青鸞喃喃一語。
但宇文寒翼目光一眨不眨望著那離去的南月,卻是一時無話,因為他感覺的到,來自聖門中的壓力,越來越清晰了。
真不知道聖門究竟在搞什麼鬼,明明要殺他,卻始終不敢明著來,只有一個南月在上躥下跳,到彷佛……想殺他們的,只有南月。
這一點想法很微妙。
陸青鸞自然也想到了,於是她悄悄分析道:“我記得上次毒聖說,南月三十多歲都沒嫁出去,你說,她這樣心高氣傲的女人,不嫁人是為了什麼?”
宇文寒翼道:“應該是心高氣傲看不上旁人,唯一看上的人,又不肯娶她”
“我看差不多,而她能看上的,我看只有那聖門門主了,你說會不會,那聖門門主根本不想殺你,是她在從中作梗,想悄無聲息的殺了我們?”
陸青鸞的猜測很大膽,因為有不合邏輯的地方。
“但那人殺我母親,卻是不爭的事實,”
宇文寒翼皺眉,也是他不可原諒的事情,不僅殺他母親,還害他師父,半死不活的躺著了那麼多年。
那人必然也是知道他存在了。
恐怕當年就知道了,畢竟追殺他母親的時候,她母親已經身懷六甲,即將臨盆。
知道,還要殺?從未感受過半分來自那高高在上,聖門的善意,所以無論陸青鸞多少所謂的猜想,都是動搖不了宇文寒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