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走”
玉家那邊實在是受不住了,也一馬當先的選了一條路,因為玉家來的人比較多,為首的三個長老,一人帶了一路,這樣似乎成功的機率就多了一般。
至於陸青鸞他們,自打選了一條路以後,就在沒回頭看過,所以最後誰進去了,誰沒進去,並不知曉了,只一路走自己的。
路的盡頭
前面黑漆漆的,火把的光亮也僅僅只找出三步的距離,此刻正是前後無人的時刻。
陸青鸞才想起剛才的話題,問:“小酒,你方才說此地最可怕的不是那大蛇?那是什麼?”
火光倒影在陸小酒稚氣的小臉上。
毒聖也露出了幾分古怪的神色,不知陸青鸞怎麼突然問這孩子,也不理解,尋靈王墓這種事,為什麼有帶個孩子來。
“前輩,實不相瞞,小酒便是這靈王墓守墓人的後人,”
陸青鸞直言不諱的道。
如今他們與毒聖也算一路人了,便沒有好隱瞞的,在說也隱瞞不住了。
“所以?”
“咱們可能是最有希望入靈王墓的人,”
宇文寒翼道。
毒聖聞言,表情登時精彩紛呈了起來,“所以信物其實在你們的手裡?哈哈哈,那玉家人要是知道了還不給活活氣死,哈哈哈……”
原來毒聖想到的是這些。
“老夫原本只是來湊熱鬧的,看還有什麼稀罕物件,是老頭子我沒見過的,到也不圖什麼,你們大可放心,在說,我最想圖的不過是妞妞罷了”
“前輩不必多心,我們既然說了,便是信你”
陸青鸞好笑,然後目光望向了陸小酒,陸小酒才道:“我方才想說的話是,那大蛇不足為據,真正可怕的其實是這洞的本身”
“這洞……會塌?”
這是陸青鸞唯一能想象到的了。
陸小酒點頭,“這岔路本就是用來擾亂視聽的疑兵之陣,無論走哪一條,都是對的,只是沒有信物,都是白走罷了”
“然後呢?”
陸小酒低了低頭,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但想著,阿爺臨終前既然全權託付了給他們。
便是信任的,而這期間,也有一份她自己的私心。
她道:“阿爺歷代都是守墓人,守墓守墓,又怎麼有資格真的入內呢?甚至都不該來這裡”
“那信物的作用呢?”
宇文寒翼皺眉,如果沒有用,那他們此來不就是沒有意義了?陸小酒道:“我只知道,一旦用了那信物,這洞便會塌了,所以在內的人,都會被殃及,除了手持信物的人,可有機會入內,至於入內後是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而陸小酒的私心就是,讓陸青鸞他們用了信物,這洞塌陷了,四大家族的人就凶多吉少了。
尤其是玉家的人,只恨她不能手刃對手。
“既是機會,我們為何不去試試?”
陸青鸞,宇文寒翼,毒聖三個人的想法一樣,塌陷了又如何,入內的人哪個不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
而且他們的目的,本就是靈王墓。
“走吧”
這次又不知走了多久,黑漆漆的前方終於出現了阻礙,倒不是阻礙,而是一面堅硬的牆壁。
上面出現了一張圖,應該便是靈王墓的連線之處,經歷過這麼長久的歲月,竟也沒有絲毫變化。
而這牆壁和圖,最直觀的用處就是上面有兩個凹槽,沒看錯的話,正是兩塊信物何在一起,放上去的地方。
不可思議
可按照陸小酒說的,一旦放上去,便是開啟,這洞便會坍塌,他們會遇到什麼誰也不知道。
也許是機遇,也許是別的……而與此同時,其他家族所走的岔路,也都遇到了跟陸青鸞他們差不多的情況,牆壁,圖案,凹槽。
並且都知道,這是放守墓信物的地方,但是悲催的是,他們沒有啊。
莫家這邊,覺的只要有東西放進去就行,於是想用泥土捏一個,於是大家一起捏信物,忙活了半天。
南宮家,雲家那邊也差不多,文的武的都試了一遍。
最悲催的還是玉家,捧著鐵盒子就是打不開,最後沒有辦法,玉家長老使出了自己的絕招,直接給那盒子跪了,盒子還是不開。
沒有信物,便是白來。
燕家這邊似乎已經預想到了結果,中州的人都沒有信物,他們怎麼可能有,“終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