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是我的重要物件,原是一對,之前被陸晴雪撿走,不過後來就取回來了”
一邊說,宇文寒翼已經拿出了玉佩。
的確是一對,羊脂白玉的名貴寶玉,翻開,玉佩的背面,依舊龍飛鳳舞的雕刻著一個凌字。
“你作何解釋?”
見此,宇文寒翼微微不禁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你竟是因為這凌字,誤會於我?”
“難道不該嗎?五年前,你與燕華凌青梅竹馬,自小情誼,外間傳言頗多,你的隨身玉佩上在有一個凌字,難道不是你們的信物?”
陸青鸞諷刺一語,覺的這樣猜測是完全合理的。
於是宇文寒翼沉默了,先是用一種古怪的目光望著陸青鸞,然後抓起她的一隻手,摸上了那玉的背面。
“你只是匆匆看過一眼,你若摸過就知道這是一塊老玉,而且凌字的下面還有一行小字,你用指尖就能摸出來”
陸青鸞原本是抗拒的,但果然如宇文寒翼說的,上面的確有一行小字,幾乎不用看,摸就能摸出來。
“天啟,元年?”
陸青鸞喃喃,這是日期,天啟是先帝時候的年號,距此已經有四十年了,而四十年前,莫說燕華凌,就是宇文寒翼還沒出生呢。
所以這凌,應該跟燕華凌沒什麼關係。
陸青鸞登時感覺自己搞出一個大烏龍啊,不僅誤會了,還八竿子打不著,但正所謂只要我不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所以陸青鸞始終都是一副,依舊懷疑你的表情。
“凌,是我母親名字中的一個字,”
宇文寒翼無奈道。
“夜太妃?如果我沒記錯,她的名字裡沒有凌字,你不要告訴我,是乳名,”
陸青鸞毫不猶豫的戳穿道。
悲傷共通
但宇文寒翼卻沒有半點心虛,而是望著她的眼眸,格外認真道:“那是因為,夜太妃並非本王生母,本王還有一個未曾蒙面的生母,據說一出生,她就出事了,所以我們無緣相見”
這聲音太平靜中,平靜中隱藏著某種說不出的悲傷。
而這悲傷,又不偏不倚的撥動了陸青鸞,心上藏著的那塊傷,她的小寶,也是出生的時候分別的。
她這個做母親的實在無用,一直都尋不到他的蹤跡。
兩個悲傷,彷佛一加一似的,一時間都瀰漫開來了,宇文寒翼面色微變,他的悲傷他可以理解,那陸青鸞的呢。
“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相信你,”
陸青鸞快速收拾情緒,這麼說了一句。
宇文寒翼這才微鬆了口氣,只要肯相信他,那燕華凌的事就不是事,“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找個無人的地方細說”
言罷,宇文寒翼攬著陸青鸞的腰肢,就又飛上了高高的屋簷,幾個起落就落在了京城一處高樓上,需要走幾個臺階才能走到頂端,可見這樓很高。
“這是城防營的塔樓,若無大事,此地平日守衛並不多,卻也是個難得看風景的好地方,還沒有人”
宇文寒翼輕鬆的說道,看來他很喜歡這個。
“其實我們已經說清楚了,既然燕華凌與你不是那種關係,那麼你們的事我就不感興趣了,”
陸青鸞道。
“不感興趣?”
宇文寒翼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易察覺的一笑,“可你剛才分明在意的很,陸青鸞,你莫不是吃醋了?”
陸青鸞則用看傻逼似的眼神,看了這廝一眼,道:“王爺多慮了,既然你已經發現了妞妞,我自然要搞清楚,我可不想我女兒認個爹,還在要在送個後母,而這自古有了後母,自然也就有了後爹,這事我最熟了”
這話倒是不假。
但宇文寒翼聞言,卻是眼睛一亮,雖說他早就知道了,但此刻親耳在聽到陸青鸞這麼說,又是另外一種激動了。
“妞妞……真的是本王的女兒?五年前那夜……”
“沒錯”
容不得陸青鸞否決,因為也瞞不住。
至於為什麼沒有把大寶三寶和盤托出,主要還是因為,前路有太多的未知了,狡兔尚有三窟,鳥兒築巢尚且找個安全的樹杈,她這個做母親的,只有在認為絕對安全的情況下,才會放任孩子們出來。
但眼下,顯然並不完全的安全……“啊,你幹什麼……”
陸青鸞正陷入自己的沉思,誰知腰上一輕,她整個人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