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寒翼有些微微不爽,卻也還是出去了。
待所有人都走了,陸青鸞才從懷中,拿出了一隻鈴鐺,這是一隻催眠的鈴鐺,上次她在永壽宮被驗身,便是用的這鈴鐺矇混過關的。
這種東西算是禁物,陸青鸞也要小心使用。
而這黑風崖叛徒,已經被各種刑法折磨,意志本就薄弱,此刻在鈴鐺的輔助下,哪裡能阻擋的了陸青鸞的催眠。
很快,他就陷入了催眠的夢境。
說出了許多,他死咬不放的秘密,聽的陸青鸞也是直皺眉,這慕容家著實不是個東西。
“慕容家背後之人,你見過嗎?”
這人僵硬的點了點頭。
“他是誰?”
這人卻又搖了搖頭,顯然並不知道對方身份,陸青鸞神思則微微一動,問:“可是身著白衣?帶著斗笠?”
這人竟是點了點頭。
看來八九不離十了,這江湖上的高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統共就那麼幾個。
那日酒徒那搶奪美酒,那白衣人一看就來歷不同,卻查無此人,便是最大的疑點。
“甚好……”
走出地牢,陸青鸞便將剛才問出的東西,都告訴了宇文寒翼,惹得宇文寒翼神色微變。
不過他關心的不是江湖上的事,而是陸青鸞的手段。
“他不可能輕易說的,除非你用了禁術,你會禁術?”
在古人眼裡,素有違反常規的東西,尤其控制人的心神,都是禁術,而無論在任何地方,都是被禁止的地方。
因為不瞭解,所以恐懼,所以要徹底抹殺。
“什麼禁術,不過一點江湖小手段罷了……”
“陸青鸞,你該知道這世上的規矩,小手段,也不可輕易使用,一旦你抓到把柄,你將萬劫不復”
宇文寒翼嚴肅的警告。
這是實話,誰都不會喜歡一個,能控制人心神的妖女在身邊,放在更早的時代,是要被綁上火刑架的。
“好,只要王爺不說,就沒有人知道”
不知為什麼,陸青鸞竟覺的宇文寒翼是可靠的。
“走吧,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底牌,那我們就去好好謀劃一下,怎麼對付吧”
“殺光了事,越發的麻煩了”
“王爺就不究竟是何人在雲朝的江湖上,興風作浪嗎?說不定,便是你一直要找的人呢?”
陸青鸞笑了笑道。
沒錯,宇文寒翼一直都在釣魚,釣那個滲透入雲朝朝堂上的奸細,而慕容家的這波操作。
到是符合對方手段。
“你這麼一說,本王到是有些耐心了”
二人差不多謀劃了小半個時辰後,陸青鸞才重新整裝,回到了慕容家,而一切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只是今日,差不多子夜時分。
住在不遠處男賓客院子的睿王,忽然被一陣細小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就見床前站著一個白衣男子。
“何人?”
好戲才開始
第二日。
孟神機終於療傷出關,正式與各門各派的商討起了,討伐黑風崖的事宜,但這都快晌午了。
原本約好了的孟神機,卻遲遲未來,慕容博坐在正廳的主位上,都有些微微的不耐煩了。
但只要想到自己以後是武林盟主,以後會大權在握,禮賢下士就該是他的品格,而孟神機又是江湖上的武功一流高手。
高手有些脾氣也是無妨的,所以臉上一直掛著笑意,與周圍人一面等,還一面輕鬆的聊天。
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串珠閣閣主到”
“終於來了”
有人低聲道,然後就見孟神機一身黑衣,面上依舊蒙著黑紗,帶著串珠閣的幾個部下,緩步而來。
“讓諸位久等了,實在是抱歉,早上事出意外耽擱了,”
陸青鸞拱手一禮道。
“無妨無妨,不知是什麼意外,我慕容家可幫忙一二?”
“到也不必”
“既然來了,孟閣主還請上座,我們方才已經商討出了幾套策略,此刻剛好說給閣主聽聽……”
“沒錯沒錯……”
“只要有孟女俠在,那我們基本就勝券在握了……”
所有人似乎都很是熱情高漲,整個武林都彷佛在此刻擰成了一股繩,水潑不滅,火燒不盡似的。
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