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陸青鸞的眼睛都要瞪的掉下來了,指著宇文寒翼就罵道:“剛才還覺的你像個君子,原來是個無恥小人,張嘴胡說,好吧,本閣主也不藏著掖著了,鬼醫傳人與本閣主乃親姐妹”
還發毒誓
“哈哈,你才是信口胡說的小人,本座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你這麼個大姨子……”
“滾,誰是你大姨子,你這無恥之徒”
“剛才本座也高看你幾眼,原來你孟神機也不過如此,欺世盜名罷了,”
宇文寒翼是真的生氣了。
自己剛有些欣賞的人,人設就崩了,是不是說明自己的眼光不行了。
“你們底誰說的是真的?”
低頭一看,就見一個老頭走出酒莊,懷裡拿著一隻巴掌大的酒壺,那滿城飄著的奇異酒香,便是從那酒罈中傳出的。
沁人心脾,何止是美酒,簡直就是世間罕見的奇物。
陸青鸞之前原本是玩票興致的,但此刻她是真的動心了,當即道:“我說的自然是真的,鬼醫傳人與我孟神機猶如一人,我讓她救誰,她必是救誰的,若我胡言,就讓我萬箭穿心而死”
“閣主……”
串珠閣上下的心都碎了,閣主你什麼時候瘋魔的,現在吃藥還來得及嗎?宇文寒翼冷哼。
“不知羞恥,你根本不認識陸青鸞,本座在這發誓,鬼醫傳人正是本座的女人,若本座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死了也不得全屍”
“崖主……”
“崖主……”
宇文寒翼身後的手下,也是大驚,王爺,您是鬼上身了嗎?受的哪門子刺激,發這麼惡毒的誓言。
“不要臉”
“不要臉”
“住口……”
酒徒大喊一聲,他蒼老的雙眸內,已經通紅一片,傷心難過的不行了,原本他對那鬼醫傳人不抱希望的,畢竟一個毛丫頭。
可此刻,他竟是生出了一些期望,只是眼前二人……“酒徒”
孟神機見此道:“且不論我二人說的真假,你自己想,我串珠閣,以情報而得名,仁義之閣,他黑風崖臭名昭著,屠戮武林同盟,該相信誰,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小樣,關鍵時刻,還得看口碑。
宇文寒翼臉色一黑,他怎麼把這茬忘了。
而酒徒肯定是把陸青鸞的話給聽進去了,沒錯,串珠閣名聲在外,堂堂閣主怎麼會胡言,反倒那黑風崖,窮兇極惡。
“好,酒都給你,串珠閣閣主,你可莫要食言,但是……”
酒徒大喝一聲。
陸青鸞剛掛到臉上的笑,登時又被急剎車了。
“這酒給你,怕是周圍虎視眈眈,不如你將這黑風崖的魔頭打退了,待風平浪靜後,隨時都能來找我,這天底下,只有我知道那真正藏酒的地方,哼哼哼,我手上這個,不過只放了幾兩罷了,就引來了這麼多人”
說完,酒徒瞬間將手中的小酒壺,丟給了陸青鸞。
“這是老夫的誠意,待你打退這魔頭,在來尋我”
說完,酒徒就跑路了,要麼說,姜海的是老的辣,不過酒徒為了救自己的孫女,完全也是死馬當活馬來醫的。
因為陸青鸞與宇文寒翼還有些距離,所以她輕而易舉的就將酒壺接住,並揣進了懷裡。
但是幾乎就在下一刻,宇文寒翼已經殺到了面前。
“交出那瓶酒”
這小酒瓶上,絕對有聯絡酒徒的貓膩,而宇文寒翼也猜的一點沒錯。
先追上我
“你要我給,我就給啊?你先追上我吧……串珠閣諸人,你們先去慕容家,待本閣主料理了這魔頭,在去尋你們……”
話不及說完,陸青鸞已經飛了出去,在沒了蹤影。
宇文寒翼緊隨其後,徒留給原地眾人,一臉懵逼,這是發生了神馬……陸青鸞一口氣就跑出了老遠,加上夜色很黑,她又一身黑衣,迅速隱入一片林子,原以為這樣就追不到了,誰知她剛一停住腳步。
身後冷不丁傳來一個聲音,“不跑了?”
“我靠……”
陸青鸞下的一跳,回頭,果然見那個男人站在不遠處,想不到他輕功也這麼厲害。
再跑估計結局也一樣,索性陸青鸞嬉笑道:“一瓶酒而已嘛,不要這麼小氣,這樣吧,我們打個商量,江湖上的人不是要討伐你黑風崖嗎?我串珠閣退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