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氣的七竅生煙:“我看你就是,摟著那陸青鸞整個人就飄飄然了,忘了我們要幹什麼了”
不過這點正德帝到真是一點沒冤枉宇文寒翼,他當時就是飄飄然了嘛。
“本王明白,皇兄這些年殫心竭慮,自然是全力配合的”
“那你說,你可看出,東陵國這次的目的是什麼?”
正德帝問。
宇文寒翼搖頭:“一時還沒看出來”
“你平時不是能的不行?”
正德帝急了。
宇文寒翼卻是一笑道:“他們這次的行動也很隱蔽,越是隱秘,越是說明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已經連續發現了他們那麼多釘子,換句話說,此刻我們在明,他們在暗,皇兄怕什麼呢?”
“不是怕,小心駛得萬年船”
“皇兄所言極是,所以他們還有目的是明確的,那就是書閣,所以就算他們有所行動,也是在書閣之後,您不是常說,垂釣要有耐心?你可知,今夜來找我,便是最大的破綻?”
宇文寒翼欲言又止的道。
殺過來了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天早就大亮了,宇文寒翼昨夜與正德帝鬧的‘那麼兇’,上朝什麼的自然也免了。
此刻就住在他的隔壁,二人出來的時候還碰了個頭,誰知剛一吃過早飯,她的郡主府就迎來了客人。
“夜太妃來了”
陸青鸞一愣,然後就看向了一旁的宇文寒翼,這明明青天白日的,怎麼莫名有種被捉那啥的感覺。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啊?”
陸青鸞好心的問。
宇文寒翼道:“昨夜的事情鬧的這麼大,你以為能瞞過誰,讓太妃進來吧”
所以當夜太妃一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這二人在安安心心的吃飯,自己到是火急火燎的。
只上次被陸晴雪的事傷了心,在府中好生病下了幾日,這才剛好一些,就被昨晚宮宴上的事給驚著了。
如今看到宇文寒翼也在這,心裡便是明白七七八八了。
不過夜太妃並不生氣,她之前不同意陸青鸞,主要是被陸晴雪誤導,如今她已經知道五年前的人就是陸青鸞。
而且如今與宇文寒翼也算情投意合了,她就更不會反對了,畢竟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就是個成婚苦難戶。
別說是陸青鸞,隨便一個女子,她都是同意的。
怪只怪,既然都確定了,這孽障兒子也不曾跟她透露太多,所以夜太妃一進來,便瞪了宇文寒翼一眼。
“你這是要瞞我到什麼時候?到我死的那天,你才肯說不成?還是在怪我那日算計你了你?我有什麼壞心思,我不過是想早日抱個孫子,嗚嗚……”
說著,夜太妃就給氣哭了。
夜太妃一哭,不光陸青鸞傻眼了,宇文寒翼第一個慌了手腳,趕忙上前道:“母妃,你想別哭……我怎麼會瞞著你,你之前不就知道了,本王與陸青鸞……”
他小心翼翼看了陸青鸞一眼。
因為好像從始至終,陸青鸞都沒親口說過,要嫁給他,只是承認了妞妞的身份,要她好生護著。
甚至就連妞妞……說白了就是,宇文寒翼還不能確定,馬上就娶了人家,自然不會回家大嘴巴到處說的。
現在可好……“我知道什麼?我知道個屁,既然如今你們都住在一個屋簷下了,那還瞞什麼?你究竟何時娶親,何時選日子,何時給我一個交代,你說啊,你說啊?”
夜太妃平日看著知書達理,溫和友善。
原來這一哭起來,也是個不依不饒的,不刮你一層皮勢必是不能鬆手的。
宇文寒翼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
“本王就是想娶……”
誰知正在這時,屋外跑進來一個小人兒,喊著孃親就撲入了陸青鸞的懷裡,還轉頭好奇的看著屋裡,在哭的婆婆。
婆婆怎麼哭了
第一好婆婆的牌子了。
“母妃你言重了……”
宇文寒翼擦汗,莫說嫁娶規格,就是把郡主府到夜王府的路上,鋪滿黃金,只要能娶到陸青鸞。
他也早就去鋪了。
“太妃多慮了,我從來不是那種看重形式之人,我回京後一直未曾言明,目的也很簡單,因為我目前沒有要嫁入夜王府的打算”
婆媳對峙
陸青鸞實話實說的道,其實倒不是她矯情,想要為難誰,她與宇文寒翼,好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