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覺的那女子與她母親好心機,一條命,換一場皇室聯姻。
他不喜那女子,甚至是有些瞧不上的。
所以他一直都在刻意忽略,假說出京遊歷,實則就是逃避,只想那女子到等不得的時候,在主動退婚也好。
而事實也如他臆想的一樣,他躲了五年,她女子逐漸名聲狼藉,人人喊打,他心裡是暢快的,越發篤定和期待那場退婚了。
他覺的他自由了。
然而上天卻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沒錯,從未見過如此大的玩笑。
大約是懲罰他的漠視,而被枉顧和埋葬的事實嗎?那女子其實很好?因他,而被歹人惦記誣陷,被世人誤會……才有瞭如今的陸青鸞?“睿王殿下好像不太高興?”
這時,一個冷不丁的聲音,傳入睿王耳中,他微微一驚,只見車窗外,是一間二層的茶樓,而茶樓上,坐著一個白衣人,在喝茶。
看不清樣貌。
但他的聲音和身份,睿王卻是一眼就認出了。
“是你?”
這白衣人,正是當日他在慕容山莊遇到的那個白衣人,當然,此時的睿王還並不知道,慕容山莊的禍亂,都是這白衣人暗中主導的。
“殿下,別來無恙,不知上次在下的建議,殿下想的如何了?”
白衣人坐在二樓,俯身望來。
睿王冷笑:“你一個江湖人,憑什麼覺的,一定能幫到本王呢?憑著你的武功?”
“武功只是虛的,謀略才是重要的,如今夜王與陛下關係僵硬,難道不是殿下的大好時機嗎?拿到那枚兵符,握緊了,你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荒謬”
“殿下不信,可敢與我打個賭?”
白衣人自信的道。
“什麼賭?”
“三日之內,我有本事讓陛下將兵符交給你,你信嗎?如果我輸了,放心,今後自然無顏在面見殿下,如果我贏了,到是希望殿下好生考慮在下的建議”
說完,白衣人已經起身飄然而去。
而這個過程,他幾乎都是以內力與睿王交流的,這也展示了此人深不可測的內力。
但睿王卻是楞在原地,久久未曾有什麼動作。
如果三日內,夜王的兵符當真能落在他的手裡,那邊意味著,他得到了父皇的信任與重用……要知道,這些年,父皇雖一直不喜太子皇兄,但也沒有親近於他,說是睿王,更像是一個閒散人士,所以他在外遊歷五年,正德帝都沒說別的。
這是一種的無言的漠視。
睿王雖不說,但心裡明白,所以那白衣人憑什麼……他到是有些拭目以待了,如果是真的……睿王一時握緊了拳掌。
……下午,郡主府又到了另一個客人。
趙秋白。
發現大寶的易容
為此,宇文寒翼這‘閒散王爺’,不知又明裡暗裡的暗戳戳的冷眼了陸青鸞多少次,你這桃花債還沒完了。
“王爺若是不高興,就去隔壁待會兒,我得見朋友了,”
陸青鸞挑眉笑道。
宇文寒翼淡淡一哼,拎著自己的小板凳就去隔壁了。
除了睿王那怨種侄子,他最看不順眼的就是這趙王府世子,趙秋白了,成天一副清風明月,招搖撞騙的架子。
很快,趙秋白已經走了進來,他一如之前的白衣,緩步而來,與陸青鸞在堂前相對而坐。
“秋白找我,可是為了夜王之事?如今滿京城都在罵我是紅顏禍水,不怕累了你名聲?”
陸青鸞半開玩笑的問。
趙秋白卻淡淡看了她一眼,“我若怕你累了,便不會來了,我此來也不是為難你什麼,只是想問,你對夜王,當真如傳聞一般,情深義重?”
陸青鸞想了想道:“沒有情深義重,不過,也相距不遠了”
“果然如此”
趙秋白無奈一笑,似乎與他想的一樣,“如今得你親口承認,我便放心了,告辭”
陸青鸞一愕,他來,竟只問這麼一句話?隨即釋然,他似乎也只為這一句話。
便沒有在說別的,起身相送,而隔壁的宇文寒翼在聽到那句,沒有情深義重,也相距不遠的話,卻是得意的翹起了眉梢。
傍晚的時候。
天光眨眼入秋,宇文寒翼有事回了夜王府,陸青鸞百無聊賴,便組織起府內的人,在庭院內架起了燒烤。
各種應季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