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道:“臣與福康郡主,早已情投意合,所以福康郡主不宜遠嫁他國……”
“兒臣……雖與福康郡主退過婚,但……依舊心儀,想要求娶,”
睿王明顯幾分勢弱,目光看了一眼陸青鸞。
後者反而竟沒有半點,因自己命運被操縱的惶恐感,虧他們還冒著風險給她盡力周旋。
這個女人,似乎從來都是這麼淡定,就像上次在慕容家,她到底在想什麼。
睿王猜不透,猜不透,就永遠得不到她的心。
那趙秋白又能猜透幾分呢,半斤八兩罷了,睿王自嘲的想著。
而東陵大皇子那邊,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古怪笑道:“敢問這雲朝,究竟是陛下說的算呢,還是旁人說的算?”
“自然是朕”
正德帝皺眉,像是有些不高興,畢竟有人當眾挑釁了他的威嚴。
“君無戲言,朕說允准就是允准……”
東陵大皇子這才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想著求娶了陸青鸞也不虧,畢竟是個神醫,左右都是擺設。
其實遠嫁,或許也是她唯一的生路,若是留下,那燕家小姐肯定不會輕饒了她,做什麼不好,偏跟燕華凌搶男人。
而燕華凌見此,也只是冷冷一笑,賤人就是濫情,原來這雲朝京城,除了宇文寒翼,還有人喜歡她呀。
可惜,誰也救不了她。
而這種時候,宇文寒翼並沒有主動起身,替陸青鸞解圍,令燕華凌驕傲又嬌貴的內心,終於沒之前那麼氣惱了。
可見,事關國政的大事大非面前,他也沒把陸青鸞看的多重,畢竟此刻誰站出來拒絕,都是在挑釁正德帝……她正想的心滿意足,不想,打臉幾乎轉瞬即至。
“本王也不同意”
宇文寒翼一聲低沉的冷喝,隨即也緩緩起身,目光一眨不眨的望著正德帝。
“啪……”
燕華凌手中的酒杯,瞬間被她怒急之下,以內力捏的粉碎,一張臉幾乎陰鬱的可怕。
宇文寒翼,你當真敢如此……為了個賤人。
當即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陸青鸞,這賤人竟在拿團扇緩緩扇著涼風,神色悠閒,好似在看別人的事非,跟她沒關係似的。
陸青鸞也感受到了燕華凌的目光,微微側目,看了一眼這燕大小姐,還做出一副舉杯的動作,看似友善。
但落在燕華凌的眼中,就是挑釁,徹底的挑釁。
“好一個陸青鸞,本小姐此刻才算徹底記住你,”
燕華凌心中冷冷一語。
一旁的燕純然卻無奈嘆息:“一隻漂亮點的螻蟻罷了,終歸還是螻蟻,碾死算了,你還跟螻蟻生氣上了……”
“夜王,你怎麼也跟著胡鬧了?”
正德帝皺眉,若說趙秋白與睿王都不能動搖他的決定,那宇文寒翼……更不能。
宇文寒翼聞言已經排眾而出的道:“臣弟並沒有胡鬧,不過是說實話罷了,我不同意”
“為何?”
“與這二人的理由一致,臣弟心儀福康郡主,已經與她情投意合很久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談婚論嫁了,如何能讓她遠嫁?”
戲精大賞
要是在告訴你們,我們孩子都有了不知道會不會把在座所有人都嚇一跳。
哪怕如此,宇文寒翼的態度,也像是深水炸彈一般,立刻在整個宮宴引發了巨大的震動。
而宇文寒翼會站出來,自然也在陸青鸞的預料範圍之內。
燕華凌要試探宇文寒翼。
東陵大皇子要試探正德帝與夜王關係。
正德帝與夜王則要趁機,試探東陵大皇子和燕華凌的真正目的。
說白了,大家都在演戲罷了,只是各自拿的劇本不一樣罷了。
“放肆”
戲精一號,正德帝瞬間大怒,指著宇文寒翼就道:“朕已經允准,你卻在此陽奉陰違,是要忤逆不成?”
不得不說,正德帝的演技簡直一流,畢竟做皇帝這麼多年,這一直是他的必修課。
那氣勢,那表情……就連陸青鸞都看不出半點作假的樣子,更何況旁人了。
東陵大皇子立刻眼眸一閃,看來探子所言非虛,雲朝皇帝與夜王,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和。
若能將這二人分化,雲朝便是一隻紙老虎。
宇文寒翼冷笑:“陛下若覺的臣弟是忤逆,那便是忤逆吧,臣弟這麼多年,也就唯一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