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不能說我偶像壞話，我現在可崇拜了咱們雲朝的戰神將軍的，聽說他不止巧破敵軍，還戰無敵手，義薄雲天，與將士肝膽相照，比你說的孫悟空厲害多了……”

“孫悟空，大哥，雖然我跟你一夥的，但你也不能說我偶像的壞話，”

誰知妞妞不幹了，差點內訌。

“停停停，這說的什麼，越發沒邊了，什麼戰神將軍，其實就是個無賴……玉衡，明天帶人把牆外那說書攤子給我掀了……”

陸青鸞怒道。

“啊，小姐，你平日不是說不能欺負老百姓嘛，所以我就沒敢動，”

玉衡哀嚎。

“那就拿銀子給他砸跑，總之不能在咱們這……影響孩子們學習，”

最後她還找了個合適的理由。

玉衡暗翻白眼，孩子們的學習還用影響，都一個個小天才似的，什麼都一學就會。

提起這茬，玉衡就羞愧難當，小時候她勉強還能教寶寶們讀書識字，結果沒過幾年，成了寶寶們教她讀書看字了。

玉衡說是看娃，都快把自己學成大才女了，興許在學兩年你都能考個女狀元了。

掀了那攤子去

“不行不行，孃親不能掀那攤子……”

誰知陸青鸞一說要趕走那說書的，三個寶寶登時急了。

陸青鸞被鬧的不行，只好答應：“行吧行吧，不掀也行，你們現在就回去乖乖睡覺，大人的事情你們少管，如何？”

三個寶寶無奈，只好灰溜溜的叉著腰又回去了。

“……明天好像要講，戰神將軍怒斬地頭蛇的故事……”

“是啊是啊，我也很期待呢”

“……”

陸青鸞聞言真想食言，連夜將那攤子掀了，什麼跟什麼嘛。

留玲瓏玉衡還有海堂三人，在屋內繼續說話喝酒，陸青鸞晃了晃頭就出了院子。

卻發現月光下，陸小酒也沒睡，正坐在庭院裡看月亮，看背影便知這孩子心裡在想什麼了。

陸青鸞心上一疼，便走了過去，與她一併坐在一處問：“可是想你阿爺了？”

陸小酒點頭，“昨夜夢裡，阿爺來看過我了，他說不久後就來看我，我只是在想，我究竟……還能做什麼？”

“你以前跟著你阿爺，也算走南闖北了，定是看過了很多人，很多事吧？”

陸青鸞問。

陸小酒點頭。

“那你告訴我，等你長大，你想成為怎樣的人？”

陸青鸞很認真的問。

她既然收下了陸小酒，除了管她穿衣吃飯，還是要照顧她心理成長的，她不該是個悲傷的孩子。

“我想成為……像姐姐一樣的人，強大，沒有人敢欺負，醫術高，能救自己重要的人……想去哪就去哪，像風一樣，恣意的活著”

說到這，陸小酒的眼底才露出了些許光亮。

陸青鸞啞然失笑，看來情況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這很好，你也很幸運，武功，醫術，我都可以教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陸小酒一愣。

陸青鸞愜意的眯了眯眼，道：“答應我，無論如何，你要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萬不能做一個惡人”

陸小酒點頭。

“比如，你現在想做什麼？”

陸青鸞似笑非笑的問。

陸小酒不太懂，試探的問：“真的，想做什麼都可以嗎？”

“只要不傷害旁人，想做什麼都可以……”

誰知陸青鸞話還沒說完，陸小酒突然出手，一把摘下了她頭上的一根髮簪，登時一頭瀑布般的長髮傾斜而下。

漆黑的長髮，在夜色下披散著，卻美的驚人。

陸青鸞愕然：“你喜歡我的髮簪？”

陸小酒笑著搖頭：“不是，我喜歡姐姐的頭髮，像絲綢一眼順滑，我一直都想看它披散下來的樣子，可惜，姐姐雖美，卻不是那人”

“誰？”

“一個我記憶中的人，她就是這樣披散著頭髮看著我，她很美，那時候我還小，但我覺的，她應該是我很重要的人，”

陸小酒道。

其實陸青鸞從一接觸小湯圓的時候，就察覺，這孩子的感知力很強，她彷佛知道很多事。

但她，又只是一個孩子。

“你母親嗎？”

“我不知道……對了，姐姐，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