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無比的複雜,顯然這些問題還不是他可以思考的,而他唯一能信的,似乎只有師父。
韓宇寧則拿出了一個瓶子道:“他們現在認定你可能就是他們失散的兒子,你把這藥帶在身上,在府裡的時候不必給他們下,因為他們一定是多個心眼,之後你師父會假意反悔,依我對他們的瞭解,他們多半會直接帶你走,路上的時候,他們一定不會對你設防,你在悄悄的把藥下在他們吃的東西里,就可以了”
最後四個字,韓宇寧說的無比輕鬆,彷佛只是讓他去拿取什麼東西一般。
但琉殤卻表情呆呆的。
“你不敢啊?”
韓宇寧似乎在嘲笑他,“平日看你研究機關,勤奮修煉,不是什麼都敢嗎?到底年紀小,好生磨練磨練,日後你師父必然更加看重你”
琉殤只能呆呆的點了點頭。
“乖”
韓宇寧笑著。
只是琉殤怎麼都想不明白,之前這寧兒姐姐明明是個溫柔如水,說話慢慢的,旁人得罪了她,她也不曾怪罪的好人。
怎麼如今說話這麼可怕?他不敢問。
也不敢質疑,只是覺的,他不過離開一夜,怎麼眼前的世界就跟之前的不太一樣了,但哪裡不一樣呢。
“琉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