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江大營!
這裡是靖王的統轄之地,駐紮著二十萬虎賁軍,久經沙場,戰鬥力很強,不弱於北荒鐵騎,專門負責帝都的守衛與防護!
此時大營之中,正在進行一場聲勢浩大的軍事演習!
二十萬虎賁軍沙場衝殺,戰意沸騰,喊殺撼天,可怕的殺伐之氣滾滾而出,令得這方天地都在顫慄。
中軍大帳!
一張金色王座之上,坐著一位身穿黃金戰甲的冷漠男子。
一雙鋒利的鷹眸,綻放懾人的寒芒,強健的肌體精氣蓬勃,旺盛的血氣如大海般洶湧澎湃!
他強大到了極點,狂暴的氣勢毫不收斂,肆虐而出,令得大帳之中的一眾將領,全都心驚膽顫,對其敬畏不已。
他就是荒帝的胞弟,靖王姬燁!
一位準至尊級強者,有著軍中驕子之稱,威震天下!
“哼,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竟然被封為英雄王,跟本王平起平坐,真是可笑!”
靖王冷哼一聲,面色冷酷,對於荒帝將江夜封為英雄王,十分的不滿。
“武王府一門雙王,勢力愈發強大了!”
一個黑袍儒士眸光深邃,靜靜地道。
他叫李成儒,虎賁軍的軍師,也是靖王的大腦,有著毒士之稱!
李成儒聰明絕頂,計謀超群,這些年來為靖王出謀劃策,屢獻奇謀,令大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深得靖王的信賴。
“是啊!”
靖王嘆了口氣,憂心忡忡的道:“真不知道皇兄在想什麼,一個江梟就已經成為帝國的心腹大患,現在又扶持了一個江夜,還將鎮魔司交給了他,未來這北荒的天下,到底是姓姬還是姓江?!”
“陛下太信任江梟了,二人的關係遠超普通君臣,可是人心難測,帝國的未來又怎能託付給武王府一家!”李成儒道。
“軍師可有良策?”靖王忽然看向黑袍儒士。
“按兵不動,靜待時機!”李成儒道。
“又是等?”
靖王眉頭一皺,怒道:“本王等了幾十年了,坐看江梟權傾朝野,武王府一天天壯大,現在二十年過去了,江梟非但沒有敗落,他的兒子又成長起來了!”
“依在下所見,武王府現在一門雙王,風頭正盛,不宜跟他們起衝突,還是靜待時變為好!”李成儒道。
靖王冷幽幽的道:“本王現在已經失去了耐性,必須要做點什麼!”
李成儒面色一變:“殿下,你在鎮魔司動了手腳?”
“嗯,本王將鎮魔司的精銳全都抽走了,留給那江夜一個空殼子,本王倒要看看他能怎麼辦!”靖王冷笑道。
“殿下,這種小動作對大局毫無幫助,還會引起武王府的警覺,還請殿下三思。”李成儒眉頭一挑,並不贊同靖王的所作所為。
“警覺又怎樣?本王堂堂靖王,正統的北荒皇族,他江梟一個區區異姓王,又敢怎樣?!”靖王不屑一顧,根本不懼武王府。
李成儒念頭一轉,剛要說些什麼,一個金甲士兵突然跑進大帳。
“報!”
金甲士兵跑單膝跪地,向靖王稟報道:“啟稟殿下,那江夜已經去鎮魔司上任了!”
“哦,情況如何?!”靖王饒有興趣的道。
“正如殿下所料,江夜第一天去鎮魔司上任,迎接他的只有一堆老弱病殘,十分惱火,臉上很難看!”金甲士兵道。
“呵呵,很好!”
靖王開懷大笑,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沉聲道:“鎮魔軍是本王一手訓練起來的,怎麼可能便宜那個臭小子!本王現在倒是想看看他會怎麼辦……”
“殿下,小心江夜前來報復。”李成儒提醒道。
“哦?他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闖本王的軍營?!”靖王劍眉一挑。
“江夜跟他的父親如出一轍,膽大包天,強勢無比,從不忍氣吞聲,我斷定他一定會來,還請殿下早作應對。”李成儒認真道。
聞言,靖王眉頭一皺。
“啟稟殿下,前方探子來報,江夜一行人離開鎮魔司之後,直奔東南方向而去,並沒有來闖靖江大營。”金甲士兵道。
“哼,我就知道他們不敢來!”靖王冷笑一聲,心裡早有預料,對於江夜愈發輕蔑起來。
“不,他一定會來的!”
李成儒斬釘截鐵的道:“殿下,江夜此人,睚眥必報,從不是個吃虧的主,不得不防。”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