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樂退回到酒樓的幕後,正巧碰到準備離開的血貪。
榮樂得意地揚了揚頭,血貪就知道榮樂已經把事情解決了。
“血貪,你到了京畿之後,動作可以大一些,血主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榮樂囑咐道。
血貪點了點頭,從酒樓的後門中身形一隱,消失在榮樂的視線裡。
……
南關城,一處別院之中。
“公主,王詡已經入局了”,黑衣面紗女子對她身前負手而立,身姿颯爽的女子說道。
“嗯,既然王詡已經入局,那就開始運作吧”,這女子聲音低沉,柔美,威嚴中帶著一絲磁性。
黑衣人走後,特使拿出了一張令牌,上面陡然寫著一個“蘇”字。
“父皇,亂世將至,你的謀劃到底是什麼呢?”
……
是夜,王詡,路斷,冰澈等七人全部被關進了一間牢房之中。
冰澈有些疑惑地詢問了一下,路斷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全部講給了冰澈幾人聽。
冰澈沉吟道:
“若是這樣的話,應該就是血貪和那侍女在作祟了,不過許國尋應該不會看不出來,我們還是靜待著就好。”
王詡點了點頭說:
“不錯,我們就靜觀其變;不知為何,我總感覺這南關城隱隱要發生一些變故。”
幾乎是王詡幾人剛被許國尋關進牢房之後不過半個時辰,突然出現了一名黑衣面紗女子,手中拿著一塊令牌,將王詡帶了出來。
而許國尋對於這件事都一無所知:
“王詡,跟我走”,黑衣女子剛走進牢房就用威嚴難犯的聲音說道。
王詡當然不認識此人,但為了弄清楚事情,還是跟著這名黑衣女子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王詡發現,牢獄中的官吏對於這黑衣女子十分膽怯,甚至到了不敢抬頭的地步。
黑衣女子將王詡帶出來之後,速度不快不慢地徑直朝著南關城中心的一座塔樓而去,王詡一路緊跟著這女子飛到塔樓之上。
不等王詡開口,這女子就用不可一世的口氣說道:
“十日之後,這塔樓鎮壓之物就會現世,你若是拿不到的話,對我主子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王詡先是被她的口氣震驚到了,而後更為她所說的話震驚。
王詡剛想開口問她的主子是誰,這女子就瞬間消失在此地。
而且王詡並沒有發現她使用空間法則的端倪,王詡心想:
要麼她對於空間法則的掌握程度百倍於我,要麼這人就是一個絕頂高手。
不過,能被這絕頂高手稱作主子的人,恐怕也不是泛泛之輩。
她剛才說,十日之後,塔樓中的鎮壓之物會出世,莫非這也是萬年前的那些法寶的其中之一?
王詡想了想,當即決定十日之後再做打算;若是這裡果真有鎮壓之物,而且當真會出世的話,那王詡無論如何也會爭上一爭。
王詡披上霧隱斗篷,沒讓任何人發現,去了城主府。
此刻城主府的書房中,許國尋正在跟蘇慎刑說話。
王詡只能依稀辨別出來,許國尋似乎不想這麼輕易地將王詡幾人放出來,而蘇慎刑對此則有些惱怒。
王詡在這停留了片刻之後便離開了,許國尋他們似乎並並不知道王詡已經出來了。
王詡離開這裡之後,折返準備去往白天的那家酒樓。
這時候,王詡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他正飛速地背離‘不失榮樂’酒樓。
王詡細細打量了一下,這人正是血貪:血貪趁著夜間去往京畿地區之時,正好碰上了從將軍府歸來的王詡。
王詡暗中跟著血貪走了很長一段路,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看出血貪是要離開南關城。
王詡細細琢磨了一下,將自己身上的陰陽二氣打出一道放在血貪必經之路的一灘水中。
血貪並沒有注意,果然踩入水坑之中,沾染上了王詡的氣息。
王詡看到這一幕之後,站在一顆樹的粗枝上,舒了一口氣,望著血貪離他而去。
……
城主府書房中
蘇慎刑第一時間得知王詡幾人被抓之後,匆匆地趕到城主府。
“許國尋,難道你不知道此人是我皇兄要的人嗎?”蘇慎刑語氣極為氣憤,“我勸你立刻把他們放了”。
許國尋瞥了一眼氣憤的蘇慎刑,似乎是故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