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王詡催動了天罡步,他們二人便衝上了擂臺;
蒼青木的速度快,可王詡的速度更快些。
頃刻間,王詡便破除了擂臺的結界護罩,沒人看出他是怎麼做到的,即使是緊跟在王詡身後的蒼青木。
王詡催動乾坤鏡,讓自己在一瞬間便可以完成此事:
他拔出系在腰間的天罪刀,僅僅是輕輕一劃,結界護罩便應聲碎掉,最後又將天罪刀收了起來。
蒼青木看到王詡果然碎掉了結界護罩,直接祭出了王詡剛剛給他的蜃龍逆鱗;
天澤的拳飛快地朝著倒地不起的火情砸去,而蒼青木同樣飛速地往火情身前走去。
千鈞一髮之際,王詡催動乾坤鏡,擾動了蒼青木所在地方的白色絲線;
蒼青木便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閃身到了火情身旁。
蜃龍逆鱗自然也成功地擋住了天澤的天仙拳。
“你們清楚蒼青木最後是怎麼飛到火情身前的嗎?那速度簡直不可思議,不是妖王境能做到的,甚至妖尊境都不能做到。”
“我怎麼感覺他最後是瞬移過去的,根本沒看到他的軌跡,莫非蒼青木掌握了什麼空間法則?”
“空間法則,一定是空間法則,不過怎麼從未聽說過蒼青木掌握了空間法則。”
不止是觀眾,就連四大龍族的族長也都沒有看清楚蒼青木是怎麼做到的;同樣也沒有看清楚王詡是如何破掉護罩的。
唯有冰齊焉發現了一些端倪,蒼青木瞬移的時候,冰齊焉剛好注視著王詡,他發現王詡身上有十分強大的能量波動。
冰齊焉重重地看了一眼王詡,然後又轉頭看向了觀賽席上坐著的冰澈。
炎震怒和蒼角天對此倒不是十分關心,炎震怒高興地說道:
“還好他們做到的,還好,還好。”
蒼角天看到蒼青木拼命救下火情這一幕,讓他想到了三十年前經常見到火情和蒼青木一起玩的畫面。
黑魂則是也沒有看清楚王詡和蒼青木兩人是如何做到的,不過他給黯墨傳音道:天荒此人絕不可小覷,十分神秘。
再次看向臺上,蒼青木抱著奄奄一息地火情走了下去;同時他還對王詡點了點頭表示感激。
這時候,天澤顯得十分生氣,怒吼道:
“爾等可敢與我一戰!只會耍些把戲,竟無人可接下我這一拳。”
天祿看到天澤的天仙拳再次被蜃龍的逆鱗擋下,心中多次暗罵蜃龍。
天澤一人站在巨大的擂臺之上,空中出現他的投影,因為無人敢與之一戰,天澤便喊道:“蒼角天,不如現在就把神龍精血給我,我看你這四大龍族無一人可與我一戰。哈哈哈”
蒼角天自然是不願把神龍精血現在就交給天澤,便推辭說道:
“天澤賢侄,不如在等半個時辰,此時若是在無人上臺,那神龍精血自然歸你。”
天澤則是十分狂傲地回答道:
“莫說是半個時辰,就是十個時辰也無人敢與我一戰;我天龍族內還有事情,著急趕回去,若是誤了時間,你能擔待得起嗎?!”
炎震怒和黑魂早就都是雲夢的走狗了,自然知曉雲夢和天龍族之間的關係,黑魂附和道:
“龍主大人,天澤賢侄所言極是,既然族內有重事急需返回,我看不如就將神龍精血交給天澤賢侄吧。”
炎震怒也開口說道:
“是啊,是啊,我看也無人要上臺與之一戰了;不如就給他算了,再說龍主你不是很趕時間嗎?”
(炎震怒其實潛藏著自己的私心,他想讓炎爆早點配合火情從天荒身上得到闢火龍珠)
(只不過他此刻似乎忽略了火情早已被天澤打得難以動彈。)
炎震怒並未低聲說話,因此被許多注意他們那裡的人聽了去。
“什麼,竟然是龍主大人自己趕時間,這是什麼事啊?”
“不好說,萬一龍主大人真是有什麼急事呢,不好說啊。”
“若是龍主大人有急事,此刻又為什麼不將神龍精血交給天龍那廝,還磨蹭什麼啊?”
“你不會是天龍族的走狗吧,此刻竟然向著天龍族說話,碰上你這種人,還真是晦氣。”
觀賽席像是火捻一樣被一連串地點著了,嘈雜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到主席臺去。
天澤看到這一幅畫面之後,十分高興;坐在臺下的天祿也同樣樂得看到這種場面。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