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先敬您一杯”,
巳蛇剛說完就提起他自己帶來的那酒壺準備給路彭山倒酒。
路彭山因為對巳蛇早有懷疑,便說道:
“好酒留到最後喝,先喝我這的酒。”
路彭山說完就給自己倒上了,接著又給蠍子和巳蛇依次倒上。
蠍子並不知道巳蛇在酒裡下了手腳,自然也沒看出有什麼問題來。
巳蛇只好作罷,端起酒碗來對著路彭山說:
“師父,我敬您一杯,感謝您這麼多年以來的教導。”
巳蛇說完這話,路彭山眼眶裡多了兩滴淚水,巳蛇是他自己的兒子,卻久久未相認。
蠍子早就看出了路彭山對巳蛇的偏袒,這時又看到了路彭山眼裡閃爍的淚花,便開玩笑地說:
“師父,您這麼多年對師弟極好,他莫不會是您的親兒子吧。”
蠍子是故意說的這話,說完之後,似乎察覺到失言一般:
“師父,我說錯話了,我自罰一杯。”
路彭山似乎沒聽到蠍子後面說的話,只是盯著看巳蛇的反應。
巳蛇察覺到了兩人都在盯著他看,等著他對蠍子的話做出回應。、
巳蛇想起自己昨天和王詡的謀劃,一陣心驚地說道:
“師父,我怎麼可能是您的親兒子啊,這不可能的。”
接著,巳蛇似乎是察覺出了兩人的失落,便接著說道:
“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路彭山回過神來,稀疏的眉毛呈現出微小的弧度——他臉上帶著極為勉強的笑意說道:
“說的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蠍子看到路彭山的反應之後,總算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巳蛇就是路彭山的兒子。
這個話題過後,三人便開始追憶起了未建立蠍子幫的時候了。
“當年,你們兩個武功都不高,矛盾還沒這麼嚴重”
路彭山說完這話,又嘆了口氣。
蠍子和巳蛇兩人面面相覷,不過巳蛇心中早已暗笑起來,當年我就想殺了蠍子。
蠍子接話道:
“巳蛇,當年要不是師父偶然遇到我一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說不定你早死了呢!”
巳蛇這下又被蠍子激到了:
“師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別這麼得意。
“說不定幾年後我就能打過你了。”
蠍子極為自負地說:
“哼,我能壓你一天,就能壓你一輩子!”
巳蛇正欲說什麼,路彭山冷哼一聲,打斷了兩人。
蠍子悻悻地看了看路彭山,不再說話了。
……
許久之後,路彭山的那壺酒已經喝完,巳蛇便張羅著給另外兩人倒上自己的酒。
這下路彭山沒有什麼推辭的話了,只是聽憑巳蛇倒酒。
給兩人倒滿酒之後,巳蛇極力壓制住自己心中的興奮說道:
“師父,蠍子,我敬你們一杯。”
路彭山不動聲色地喝到嘴裡,而蠍子則看了看巳蛇說:
“師弟,這酒裡不會有毒吧?”
蠍子說完這話,看到路彭山都喝了,冷哼一聲,也喝了下去。
實際上,路彭山並沒有嚥下此酒,他含在了嘴裡;而蠍子則不明所以地喝了下去。
看到兩人都喝了毒酒之後,巳蛇臉上的笑意再也壓制不住了。
“哈哈哈,你們兩個此刻有沒有感到有些不對勁啊。
“實話告訴你們,這酒裡被我下了白骨草,白骨草你們都知道吧!
“你們兩個,都欺負我,都該死,都該死!”
蠍子沒想到他竟然給路彭山的酒杯裡也下了毒,便大笑道:
“哈哈哈,師弟啊師弟,你要毒害自己的親生父親嗎,師父其實是你的親生父親!”
巳蛇站起身來,有些癲狂地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親生父親已經死了,已經死了!”
路彭山說:
“是啊,你的親生父親一家人全被你殺了,不是嗎?”
巳蛇聽到這話,徹底瘋狂起來:
“不,不,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是妖,是惡魔!”
路彭山看到巳蛇此刻的狀態反而有些於心不忍了,也有幾分相信了巳蛇養父那家人不是他殺的。
巳蛇接著說:“當時我坐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