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水石離開後不久,王詡就遇到了困難。
這《太極陰陽經》要求體內陰陽二氣均衡存在,可在荒古大陸,術道境界共分七境,而武道境界分九境。
這就是說,真氣的品階比武氣要好上一些。
如此一來,體內武氣比不上真氣,武氣很容易就被吞噬了。
王詡反覆試驗了多次,可體內一產生哪怕是一點點的武氣都會被同樣的真氣吞噬。
王詡有些苦惱,連第一步都踏不出去嗎。
陳水石一直沒有離去,只是在暗中觀察著王詡。
其實這功法陳水石在術道修為,體內真氣散盡後也嘗試過修習《太極陰陽經》。
這可無奈自己武道天賦實在太弱,連完整地運轉《太極陰陽經》都十分困難,更別提修煉出一些武氣了。
因此,陳水石也從未遇到過王詡這種情況,接著陳水石身子一閃到了道宮正殿,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信紙:
王詡,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先自行修煉。
天空中,太陽正高懸著,陽光灑在小溪裡,溪水肆意向前飛奔著。
陳水石身子閃出水石道場,走過外面的小溪。
只見他一直沿著司空引著王詡來的路一直走——先上了東街,接著向左拐進南街,一直走到三秋客棧前面。
“哎呦,我這來貴客了。水石,走咱們去我的閣樓裡聊。”,陳三秋剛一看到陳水石就高興地說著。
陳水石任憑陳三秋拉著一直走上閣樓裡去,
進了閣樓以後,陳水石直直地坐在紅木桌子一旁的一把椅子上,自顧自地泡上了茶。
“水石,你可有五年沒來這閣樓了”,
陳三秋感慨著,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情說吧”。
“陳三秋,你的好侄子王詡很有魄力,自廢武功修起了《太極陰陽經》!”,陳水石搶先說。
“水石,好歹我也是你親大哥,你就不能喊我一聲大哥嗎?”,陳三秋腆著個肚子笑呵呵地說。
“大哥,新甲哥失蹤以後,你就不是我大哥了!”,陳水石有些生氣,撇過頭說道。
陳三秋悻悻地說著:
“水石,新甲哥失蹤這事怨不得我。我們是結拜兄弟,難道我不擔心他嗎?”,
陳水石忽視了陳三秋說的這話,而是轉變話題:
“王詡那小子自己決定術武雙修,這下你總不說是我們在操控他了吧”。
陳三秋訕訕地說:
“好,是我看錯了他,也看錯了你們,是我錯了。”
陳水石看陳三秋低了個頭,就不多說這事了。
“他能修煉《太極陰陽經》,他的資質比我要好許多。
不過,現在遇到了一點困難,他體內的真氣和武氣不能融洽平衡地存在於丹田之中”,
陳水石略顯焦急地說,“我是來找你想辦法的”。
陳三秋聽完這話後,暗暗想著,
自天機老人開術道以來,六百年間術武雙修者中,修出名堂的也只有二人耳。
其一,天機老人大弟子——神運算元;
聽說神運算元至今仍是少年面貌,得了天機真傳法門——返老還童;
如今早已不知所蹤,或是遊歷江湖,或是隱沒深山,甚至潛入妖族也不是沒有可能。
其二,明月樓樓主——許白頭;
此人雖說就在乾陽王朝,不過此人先前就和趙無命結怨,更是蘇慎刑的好朋友,恐怕是請不來這人借閱經驗。
其實還有一人,恐怕是最有資質接近人間巔峰之人——王新甲,當初王新甲也是術武雙修。
不過,術道修煉到六境的時候,武道早已入了九品,兩者久久不能平衡……
“此事確實有些棘手,恐怕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
陳三秋在四周書架圍成的狹小空間裡踱著步子,搖晃著頭說,
“不如,你去一下雲夢山,尋玄散。此人見多識廣,或許會有辦法”。
陳水石說:
“確實也只能這樣了,那這水石鎮就交給你了。若是我回來後,有什麼問題的話,我絕不饒你。”
水石鎮—陳水石,陳水石就是這座鎮子的守護神。
雖說他自從元始之亂後修為盡散,不過礙於陳水石的名頭和他哥哥陳三秋以及夫子趙無命等人,也從來沒人敢來水石鎮鬧事。
陳水石,自從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