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姐姐,你近日要來怎麼也不來信一封,好讓我提前安排呀”,白如虹人未到,聲先至。
白如虹邁著豪邁的步子跑了過來,身體健壯卻不乏女性的柔美。
在青色長裙的襯托下,微漲的胸脯和馬尾一齊隨著步伐搖擺波動,極具美感。
白仙應聲摘下頭上的紗網斗笠,黑色的眼神透出大海般的湛藍,小溪般的澄澈。
孫思瀚這時驚訝地看向白仙,帶著疑問的眼神。
不過白仙此刻顯然不想理他,轉過頭去,對著白如虹笑了笑。
白如虹還沒站穩,就轉過身來,用洋溢的語氣對趙千面說:“二師兄好久不見啊!”。
然後,白如虹抬起一隻手,指著王詡,興奮地說:“這就是我的小師弟了,看上去還不賴嘛?!就是稍微矮了點,才跟我仙姐姐一般高。”
王詡有些難為情地說:“師姐,我以後還會長高的,我才不到十六歲嘛。”
因為白如虹是個自來熟的緣故,王詡也跟著放鬆下來了。
鬼哭面具下的趙千面說:“走吧,師妹,帶我們去見一下你父親。”
白如虹沒動,而是指著錦衣玉帶的孫思瀚,略帶驚訝地說: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孫公子嘛,怎麼今日也賞臉來了我將軍府。”
孫思瀚仍用那種二世祖的語氣說:
“我今日是送,送,送你仙姐姐才來這裡的。不然,你以為我想沾沾你將軍府的晦氣?”
白如虹也用疑問的眼神看向了白仙,等著白仙對此做出解釋。
站在兩人中間的白仙,卻說身著一襲白色長裙,十分清冷。
可還是架不住白如虹和孫思瀚甚至是王詡和趙千面等人的眼神,只好如實說道:
“孫思瀚見色起意,便送我來此地。”
王詡看眾人眼神還是有些不解,便又解釋了一句
“我對他說我叫‘百山’,來投靠一個親戚,孫思瀚說自己順路就載我一程。”
而後白仙又添了一句“我跟孫思瀚不熟”,似乎是在解釋著什麼。
這時,白如虹放心下來,對著孫思瀚說:“你現在是想挨頓打還是跑遠點。”
孫思瀚這時變回了紈絝子弟的模樣,惡狠狠地對白如虹說:“你這個小皮娘,給我等著”。
而後,孫思瀚又指著王詡,對著白仙說:“你表面上清冷,昨晚不知道被這個野小子折騰成什麼樣了吧。”,孫思瀚一改先前溫文爾雅的語氣。
孫思瀚話音剛落,王詡身影就消失在原地,只一瞬,王詡便一拳打得孫思瀚飛出十米遠。
孫思瀚又衝著王詡等人惡狠狠地說了句,“我堂兄孫本先如今就在南關,等他辦完事情,我要你們好看!”,然後便朝著車伕吼道:“還不快走。”
孫思瀚走後,一身黑衣的趙千面和一襲青色長裙的白如虹兩人齊齊看向王詡和白仙二人,那眼神似乎是在盤問他們昨晚發生的事情。
王詡被這兩雙眼神凝視的有些遭不住了,剛打算開口。
白仙一把揪住白如虹的耳朵,低語道:“小虹,你也不想讓他們兩個知道你八歲還尿床的事情吧?”,白如虹聽到白仙的話,瞬間偃旗息鼓了。
這時,王詡也跑過去,拉著趙千面的手臂說:“師兄,這事我們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從府裡傳來一個相當粗狂的聲音,“如虹,怎麼你不打算把人家請進來了?”,這是白崇山的聲音。
白崇山從府裡一直走到府門外,牌匾下。
白崇山上身白色長衣,下身藍色長褲,腳踩軍靴,中長髮向後飄散流動著,臉上的溝壑顯示出他歷經的滄桑,背後的黑色長袍襯托出將軍應有的威嚴。
白仙三人紛紛喊道:“白伯父”,白崇山一一應下,然後說道:“諸位,請進。”
白如虹轉頭,馬尾飛揚,對著著白崇山說:“父親,剛才發生了一點小插曲,這才耽擱了。”
以白崇山為首,其餘四人跟上,此一行五人往將軍府裡面走去。
將軍府,議事廳
白崇山坐在正位,趙千面王詡坐在右側,白如虹白仙坐在左側。
白崇山先對趙千面和王詡說:
“你師父近來可好?他前幾日給我修書一封,說你們要來此。”
趙千面回答道:“師父很好,就是道果還沒有頭緒。”
白崇山嘆了口氣說:
“我們人族唯一的幾顆彌補道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