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場外師父張紅臉的“怒吼”,
這位大徒弟蔣黑蛋有些莫名其妙……咋了?師父這又是犯了啥毛病啊?讓自己上來揹負罵名也就罷了,怎麼還這個態度對待自己?
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尥蹶子不幹了嗎?
【要不然……自己就故意輸一次?嘿嘿嘿~誰讓師父吼自己呢?俺也太委屈了吧!】
【……嗯~還是算了吧~吼就吼吧,自己也不是沒被吼過!】
【要是輸給小孩子的話……雖然是故意的~但說出去豈不是更丟人?】
【哎……自己就稍微上點兒心吧~】
這麼想著,蔣黑蛋就稍微收了收心神……然後,不經意間看了旁邊小國慶一眼……
【嗯???】
【臥槽!!!】
【什麼玩意兒啊?】
【怎麼這麼快就把瓶子拉起來了呢?】
看到小國慶已經把長頸細口瓶拉出了一個簡單雛形,蔣黑蛋立馬就有些意外了……此時他還沒有意識到這其實是一位“非常有實力”的選手。
於是蔣黑蛋就靜下心來,打算仔細觀察觀察小國慶的拉坯手法……嘶~~~他頓時就倒抽了一口冷氣!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他發現小國慶的雙手竟然異常的穩定,還時不時的用腳丫子“不慌不忙”的給下面的拉坯車輪盤來上一下子,讓它轉的更快。
頓時,蔣黑蛋就心情微微有些沉重的認真起來。
【他喵的!可別讓人家先拉出來了啊!】
【不說拉的好不好,單就是比自己拉的快,就已經很打自己的臉了!】
【自己怎麼可能比不過一個小孩子呢!】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於是他連忙開始認真的好好拉坯,準備塑造的也是長頸細口瓶。
這種器型因為瓶頸又長又細,所以對於拉坯手藝的要求非常高,瓶頸越長越細要求就越高。
到後面塑造細長瓶頸的時候,手指都伸不下去了,只能用各種小巧的棍棒小工具輔助。
所以對於手藝人的手指細微控制力要求是很高的。
當然這都是對於普通人而言。
而趙國慶擁有“玄幻般”的精神力,和變態的身體控制力,所以基本上就是:他想怎樣控制手指就怎樣控制。
不過為了不過度的惹人注意,他一般只會表現出一些能夠被人接受的能力。
等趙國慶拉坯拉到後期的時候,就慢慢的放緩了速度,同時還時刻關注著蔣黑蛋的進度。
因為只是第一局,他就打算著先以些許劣勢略輸一場……這樣再拿下後面兩局的時候,給別人的震撼就會小一些吧。
而旁邊的蔣黑蛋看到越是後面,那個小兄弟就越慢,就不由得稍稍放下心來。
然後,蔣黑蛋慢慢的就把拉坯進度給趕上了。
這下他更加的放鬆下來。
【嘿!俺就說嘛!自己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小孩子呢!】
而隨著蔣黑蛋放鬆下來,他們兩人的拉坯工作也進行到最後收尾階段。
片刻之後,兩人紛紛完活。
然後,評委團們開始紛紛上場檢查兩人的作品。
“嗯嗯~不錯、不錯,都不錯啊~”
“嗯~器型勻稱而不失協調~瓶頸又細又長~可為佳品、可為佳品啊~”
“可惜這位小兄弟的長度略遜一籌啊~”
“是啊~八成是受身高條件所限~可惜呀~可惜!”
“哎~你們可不能這樣啊~俺徒弟的器型、線條、厚度,哪一項不比蔣孫子的好啊?”
“大黑臉!你別給臉不要臉哈~純粹胡說八道!俺大徒弟的坯子就是好!”
“好啦~好啦~你們別吵啦~大家打分吧……”
最終結果果然不出趙國慶所料,
他以微弱的劣勢失敗了。
“這幫子老東西,簡直是老眼昏花!……小國慶啊~沒事哈~俺看得出來,你比那傢伙厲害的多!後面兩場也不用緊張,輸了也沒啥,本來師父也不該去找你,畢竟你才開始學多久啊~”
範黑臉到小國慶身邊細心的安慰著。
“嗯嗯~師父~知道啦~俺不緊張,俺會盡量做到最好的!”
“嗯呢~加油~該怎樣就怎樣就行!”
“好嘞~師父~”
隨即,就是第二場的“利坯修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