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麼了?”
方玉瓏吃著北京特色小吃,見陳皮有些心不在焉,這可是不多見的情況,她記憶裡的陳皮有過懶散有過疲憊,卻沒有這樣迷茫猶豫過。
陳皮想了想,還是決定對她實話實說。
“那就去救他一命吧,我就在這裡,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就不去那拍賣會了,反正也不過是為了一個藉口而已,到時候你出手救治師孃,編一個別的理由算了。”
“我是在擔心,這樣下去,我們會越陷越深。或許,我一開始就錯了,要入新月飯店,就應該直接找他們老闆就行,完全不用這麼麻煩的……”
“都過去了,事情已經這樣,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嗯,不用擔心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麼脆弱,憑我的能力,躲在這裡不被他們發現還是挺容易的,呵呵~”
聽著方玉瓏輕快的聲音,陳皮也漸漸平靜下來。
“那好,你乖乖待在這裡,我去去就回。”陳皮輕輕抱了抱她。
“嗯,去吧,多加小心。”她淡淡的說了一句,低頭繼續去吃那零食了。
陳皮飛身而起,朝著故事中大牢的位置趕去,如果確實是為了誘捕他的話,那他們應該不會將目標藏的太嚴實才對。
太難的話,他或許就會放棄了啊!
果然,到了傳說中的菜市場,一個大廣場上,傅仁被捆在了柱子上,一隊火槍手瞄準了他,不遠處有個跪倒在地一動不動的中年人,那大概就是那位“忠僕”了吧,他已經暈過去了。
傅仁的臉上沒有驚恐,只有痛苦,應該是受過刑了吧。他緊緊閉著雙眼,臉上有兩條長長的淚痕。
陳皮環顧四周,高處明晃晃的架著越多機槍、步槍,還有更多的人藏在那後面。
他站在高處,估摸著直接衝進去救人的可能,答案是極度危險,他的靈覺告訴他,一旦進去,可能會死。
所以,他決定先苟一下。
施展著隱匿氣息的法訣,他悄悄繞到了一隊人身後,手起手落之間,手指猶如施展了葵花點穴手一般,掃過這五個人脖頸間的要穴,五人中招昏迷了。
他掂了掂腳邊的機槍,分量倒是不重,但周圍的敵人所處空間有些隱秘,不適合用機槍掃射。
還是用步槍吧!
他腳一勾,把步槍踢到了手中,然後換上了軍裝,將其他幾個人擺成還清醒的模樣。
然後他趴在地上,開始瞄準。
砰、砰、砰……
槍聲突然的響起,伴隨著槍聲,消失的是一條條生命。
不一會兒的時間,陳皮視野內所有的敵人已經倒下,也得虧他們的子彈非常充足。
這時,敵人也判斷出來了他的具體方位,那些人甚至問都沒問,直接判斷這裡的人已全部陣亡,然後火炮對著這裡就開了一炮。
這當然沒什麼用了,陳皮早在炮彈裝膛的時候,都離開了。
換了個位置,瞄準炮臺,“啪啪啪”幾槍就幹掉了炮手,然後他所在位置又被一炮轟掉。
再換個地方,繼續這個操作。
搞到後來,所有人不得不鑽進了房子裡,開始盲射。
這種攻擊,除非把周圍全覆蓋了,要不然不說陳皮,換個優秀一點兒的特種兵,他都打不到。
陳皮也沒辦法了,只能抽空幹掉了刑場上的那幾個人,然後到處轉悠,時不時跑到那些碉堡一般的房子上瞅瞅,想著能不能抓個領頭的重要人物什麼的。
但很可惜,沒有!
這些小卒子似乎是用電話或者旗語什麼的聯絡。
形勢就這麼僵持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士兵們似乎收到了命令,全體停下了戰鬥。
刑場周圍的一座五層高洋樓的頂端,一個全副武裝的人站了出來,他臉上畫滿了超越時代的潮流紋身,幾乎覆蓋整個面部,身旁放了一部電話,似乎表示他也是在聽令行事。
“聽著,你既然來了,那就說明你還有良知。交出你拿的東西,我們可以放過你和下面這個苦命人!”
陳皮一言不發,雙方已經鬧到了這種地步,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而且,交出東西?不說那東西已經消失,就算沒有消失,他估計也不會放棄。
“對方估計也能想到這一層,可是他們在幹什麼?黔驢技窮了嗎?”
陳皮暗暗思索。
很快,他便知道了結果。
轟~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