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咚咚~
陳皮的心臟突然的開始劇烈跳動起來,他感知到了大貓兩人的生命危險,這依然是血魔丹帶來的神奇效果。
於是,他煎餅也不吃了,一蹬地,開始飛奔,也不管前面是平房還是樓房或者河道什麼的了,主打一個“直線行駛”。
不過一分鐘,他就趕到了戰場。
場面極度血腥。
大貓兩人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威風凜凜,他們就像是兩個破布娃娃一般,在地上翻滾著、掙扎著。
他們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被刀子劃得幾乎無法蔽體,只能勉強遮住一些關鍵部位。
鮮血從他們身上無數的傷口中湧出,將他們染成了血人。
頭髮也沒能倖免,被割斷的髮絲四處散落,這裡少一綹,那裡缺一塊,讓他們看起來狼狽至極。
兩人疼的死去活來。
那些藤原商會的打手們就圍在周圍,嘻嘻哈哈的看著面前的兩個血人。
起初的時候,眾人都還是紛紛揮動著手中的武器,向著那兩個人砍去。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當這兩個人已經被砍得只能在地上翻滾掙扎時,這些人才慢慢地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此時此刻,他們選擇將這種娛樂消遣的機會讓給那些地位相對較高的幾個人,而自己則徹徹底底地變成了旁觀者。
因此,陳皮所目睹到的場景便是僅有那麼四五人正在實施暴行,他們時而向倒在地上的那兩個人揮砍一兩刀,時而又仿若在踢足球般將這兩人踢得來回翻滾。
這些人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惡意和殘忍,彷彿對倒地之人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而兩名受害者則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不斷地在地上翻滾著,試圖躲避那些如雨點般落下的拳腳和利刃。他們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恐懼,身體也已經變得傷痕累累,但那些施暴者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整個場面看上去異常血腥和暴力,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也多虧了大貓兩人是經受過改造的,不然早被人玩死了,哪還等的及陳皮的救援?
鳩山桃太郎就坐在旁邊,他面前的廢墟一點兒也影響不了此時的好心情。
他漸漸想開了,探險隊的失聯很有可能是進入到了某個訊號不好的地方,畢竟他們要去的可是地下。井上麻野帶的那些人可都攜帶著目前日本軍事上最先進最強大的單兵作戰武器,對付普通的軍隊,他們都能以一當十甚至當百。
所以,他完全沒必要去擔心。
至於說另外一個可能,井上麻野是不是找到什麼寶藏想要私吞?鳩山桃太郎敢拿腦袋保證,井上麻野不敢,畢竟那些東西可是藤原家的目標。
他十分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表演。
就在這時,變故突然出現。
嗡~
大家紛紛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然後,他們再清醒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年輕人站到了他們中間,而他們剛才施暴的物件已經被轉移到了遠處,他們夠不到的地方。
陳皮小小的一記眩暈術,又讓他們暫時失憶了幾秒。
等清醒來的時候,他們做出了本能的動作,揮刀砍向陳皮。
可陳皮一動不動,像傻了一樣。
不,是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們。
噹噹噹~
一陣金鐵交擊的聲音。
陳皮面前浮現了一尊高約一米五的鼎,它竟然懸浮在了空中。
這不科學!
鳩山桃太郎第一反應就是如此,這特麼的不科學。
所有的攻擊都被陳皮的法器擋住了,不僅如此,他將這鼎往前一推,那些人紛紛被撞的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只剩下鳩山桃太郎呆呆的坐在了地上,不敢相信。
陳皮也玩膩了,右手張開,操縱著鼎抬高,往鳩山桃太郎身上砸去。
就在這時,一個渾厚嚴肅的聲音傳出,直擊陳皮腦海深處,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別殺他,吞了他!”
陳皮保持著具鼎的姿勢,冷靜的問道:“你是誰?”
那道聲音笑嘻嘻的說道:“你不是猜到了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你是陳皮?”陳皮疑惑的說道,隨後又否決了,“不,你不是他,如果沒有我的到來,他應該接觸不到修仙才對。你到底是誰?你在哪兒?”
“我在哪兒?我在你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