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鳩山桃太郎的記憶,陳皮安排人搜刮了一番藤原商會的財產,得到約麼一百五十萬大洋價值的現金加地契。
收穫滿滿,讓陳皮直呼鳩山桃太郎是個大好人。
大貓兩人隨後就為死去的兄弟會成員發放了慰問金,每人一千大洋,這對於他們來說,可以說是一筆鉅款,收穫頓時去了一半。不過,陳皮也不在乎。
這下子,想要加入兄弟會的人更多了!
陳皮從日本人這裡得知青銅門的訊息之後,就立刻開始著手準備,準備去探索那扇青銅門。畢竟,日本人已經有了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去了這麼久了,萬一有什麼寶貝被他們得了就不好了。
修仙者的靈覺告訴他,這青銅門對他至關重要。
就在這時。
張日山派人來傳話說,有來自長沙城外的軍方勢力想要見他,有要事。
陳皮藝高人膽大,想著見就見吧,無所謂。
他們在佛爺府邸的會客廳見面。
陳皮剛一進入,就見這大廳裡面竟然都是熟人。
唯一有些陌生的就是一個男裝打扮的女軍官,強大的記憶力讓陳皮瞬間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她,是在二月紅老爹的葬禮上。
所以,她來傳話的目的就顯而易見了,為二月紅而來。
陳皮來了精神,他回來之前就考慮好了,打算當一次世外高人,幫師孃治好絕症。可偏偏,這麼長時間,二月紅隱匿不出。再晚的話,萬一師孃死了,他可沒有起死回生的本領啊。
這位女軍官上下打量了一番陳皮之後,就遞給了陳皮一封信,是二月紅的親筆,上面還有師徒倆獨特的聯絡暗號。
見陳皮確認之後,她才開口:“我受二月紅之託,將這封信交給你,並且帶你去見他。他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實際上,二月紅要說的事在信裡已經有所提及,無非是要交代後事了。
陳皮也無法理解,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才導致二月紅竟然有了交代後事的想法。
難不成是要殉情?
多想無益,陳皮匆匆回了家,簡單的安排了一下,就坐上了他們的汽車,向城外趕去。
半天的路程,他們已經抵達了目的地。
一個軍營,駐紮在山間的軍營,依託一個村子而建,來往計程車兵們看樣子過的並不是太好,但精神格外飽滿。
陳皮對比了一下張啟山所帶的軍隊,雙方最明顯的差距就是裝備,這裡計程車兵裝備明顯差了不止一籌。
但這跟他沒有關係。
他跟著女軍官一路向內,最終在村子中心的一處茅草屋內見到了二月紅。
他更加的虛弱了,整個人面色蒼白的如同一個死人,頭髮也似乎好久沒有打理,鬍鬚已經長得很長了,他的雙眼充滿了悲傷和絕望。
他坐在床邊,床上躺著的是身穿白色衣服的丫頭,她同樣的面色蒼白,不見一絲血色,雙目緊閉,如果不是那輕微的呼吸聲,這就像是一個死人在停靈。
陳皮感知了一下,兩人的確是十分虛弱,但是怎麼也沒到要死的時候啊。
他帶著疑惑走到了房間裡。
二月紅艱難的抬起了頭,見到陳皮,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你終於回來了!”
陳皮走近幾步:“師父,你信裡說的究竟是怎麼回事?依我的觀察,師孃遠遠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師父你不必……”
“呵呵,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們確實沒有到要死的時候,但是是生不如死啊。你坐下,聽我慢慢說,丫頭的病一直不見好,我聽從醫師的話,在等佛爺帶回鹿活草。可是,這期間出了變故。府裡的下人見夫人一直疼痛難耐,就提供了一個偏方。這偏方也確實十分有效,卻不想成癮性極強,你師孃現在已經離不開它了。”
陳皮大吃一驚:就算沒有他,丫頭還是如命運中一樣,接觸到了嗎?
二月紅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等我發現時,已經晚了。並且,由於每次服藥,我都會親自嚐嚐溫度,我也沒認出來是那種東西,僅僅當它無毒而已。沒想到,我也中了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是在你們離開長沙之前很久就開始了。總之,我們現在離不開它了。”
陳皮嘆了口氣:這絕對是那些外國人的陰謀,但是,鳩山桃太郎的記憶裡並沒有這些事,那麼,或許是那位裘德考了!
“這次動亂,我一看敵人眾多,也分不清到底誰是朋友,誰是敵人。索性,我就帶著丫頭和一眾僕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