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晴離去,花月心中鬆了一口氣,但又擔憂地看了一眼沈玦,隨後上前一步,關切地問道:“少爺,你怎麼樣了?”
她目光落在沈玦身上,看到他嘴角溢血,臉色微微蒼白,尤其是肩膀處的傷口,更是觸目驚心,讓人心疼不已。
然而,沈玦卻只是輕輕一笑,語氣輕鬆地說道:“不用擔心,這不過是些皮肉傷罷了,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大問題。”
花月看著沈玦故作堅強的樣子,心中越發心疼,她咬了咬嘴唇,堅定地道:“不行!我要去找些傷藥來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說完,她便匆匆轉身離開了。
黎川緩步上前,嘆了一口氣道:“少教主,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過分介懷。”
黎川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手中託著一件古樸的玉盒:“此乃我以前遊歷江湖之時所得得寶物‘九陽玉髓’,服之可大增內力,此物我已服用過,對我已然效用不大。如今便送給少教主你,它助你突破瓶頸,踏入先天之境。但切記,修行之路,心志為先,勿讓外物擾了心神。”
沈玦微微一笑,本想拒絕。黎川真摯道:“少教主,如今危機四伏,增長實力乃是重中之重,您必須收下。”
沈玦聽後沉默片刻,目光凝視著黎川,許久之後,他接過玉盒,輕輕地點頭,露出笑容道:“黎叔叔費心了。”
黎川微微頷首,表示理解,然後轉身離去。
沈玦收起盒子,轉身進了屋內。
花月帶來包紮東西和金創藥,她輕柔地為沈玦包紮著傷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心疼。
她小心翼翼地用紗布纏繞著他的傷口,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細緻。
當她看到沈玦身上的傷口時,不禁驚訝地倒吸一口涼氣。
那些傷口縱橫交錯,雖然不致命,但是她還是感覺到有些心驚。
那是沈玦練劍之初深入山匪之中所受的傷,不過都不是什麼致命傷。
沈玦身形不顯壯碩,但是脫了衣服之後,還是極為肌肉稜條分明,極具男子陽剛之氣,在包紮的過程中,花月的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沈玦的肌膚,她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看著沈玦赤身露體,手中不由得停頓了下來。
沈玦也感受到了她的羞澀,故意打趣道:“花月,你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花月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子,她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姑娘一樣,顯得有些慌亂無措。
她輕輕地咬了咬嘴唇,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公子,你別亂動,我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
說完,她繼續專注地為沈玦包紮傷口。
花月很快就完成了包紮工作,她輕輕拍了拍沈玦的肩膀,說:“好了,這樣應該能保護好傷口了。不過,還是要注意休息,不要讓傷口裂開就行了。”
包紮完畢後,花月抬起頭,微笑著看著沈玦。
沈玦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臂被包紮得極為精細,而且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調侃道:“花月,你這手藝不錯啊,還會打蝴蝶結。”
花月的臉紅撲撲的,嗔怪道:“公子,你又取笑人家。我只是不想讓你的傷口太難看嘛。”
沈玦笑了笑,問道:“如今教中是什麼情況?”
花月聞言沉吟片刻道:“教中現在主事的是大長老,另外黎川和雷鵬兩位長老協助大長老,其餘則是四大堂主,晴小姐便是紫霄堂堂主。原本還有三位長老,左右兩位護法,不過均在這十年間相繼被擊殺。教主仙逝之後,教中還出了一些動亂,聽說那時候也死了一些弟子。”
沈玦思索片刻道:“那慕容智呢?”
“慕容公子是幽冥教碩果僅存的傳人,他從不參與教中諸事,也不理會教中的爭鬥。教主曾言要助他重建幽冥教,可如今教主仙逝,恐怕…”花月有些遲疑道。
“半年前慕容智那時離開了血煞教,那時應該便是林柏濤斬殺異己,掌握教中大權之時,他故意支開慕容智,同時也答應我一年之後再回血煞教,是迫於教中某些人的壓力,還是有其他原因,或者不讓教中齷齪之事讓我知曉?”沈玦思索一番,心中有些猜測。
思緒再三,沈玦心中暗道:“黎川不可信,蘇晴不可信,就連花月也不可盡信。”想到此處,沈玦不由得輕嘆一聲,身邊之人都不可信,該如何破局?
“林柏濤沒有立刻便動手,定然有所圖謀,他只要有所求,我便有機會。”沈玦眼中神光一閃,隨即平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