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痕、炎烈和田震天三人見到林柏濤急忙躬身行禮,齊聲說道:“大長老。”
林柏濤微微頷首示意他們免禮後,便直接走到了沈玦面前,抱拳道:“少教主,祖訓不可違,還請您再仔細考慮一下。”
沈玦眉頭微皺,裝作生氣地說道:“大長老,我才疏學淺,難堪大任啊!而且我剛剛回歸,對本教的事務也不熟悉。而大長老您則不同,您德高望重,論武功、論智謀,教中無人能及,所以還請大長老莫要推辭。”
林柏濤連忙擺手,搖頭道:“少教主過獎了,老朽慚愧。您年輕有為。如今您只是潛龍在淵,將來必定會一飛沖天,大放異彩。我已經老邁,無法承擔起教主的重任。我們教派需要的是像您這樣的年輕人來帶領大家前進。況且,很多事情我現在都有心無力,實在是難以勝任教主之位啊。”
沈玦搖頭:“神龜雖壽,猶有竟時。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大長老雖年老,但老當益壯,比許多年輕教眾要精神百倍。俗話說,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還請大長老接任教主之位,帶領教眾重現昔日輝煌。”
林柏濤擺擺手道:“”不可不可,少教主接任教主乃是大義,祖訓已經闡明非沈氏族人不能為血煞教教主。再者少教主接任教主之位,有我等輔佐,教主無需擔心其他,只要認真修行即可。”
沈玦搖頭道:“祖宗之法早已腐朽,如今血煞教已然需要改變,改革需用重典,若是要我來決定,第一件事便是刪除非沈氏族人不可為教主這一條。大長老無需擔心,若有教眾不服,我定會親自將此事告知,相信教中弟子一定會理解。”
柳無痕、炎烈和田震天三人見大長老和沈玦相互推辭,早已目瞪口呆,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大長老和沈玦都不想當這個教主。
林柏濤見沈玦如此難纏,心中微微有些詫異,以前的沈玦不善言辭,如今離開十年回來,竟然練得一副好嘴皮子。
沈玦試探到此,目的已經達到。他已然肯定林柏濤已不在教主之位,他的圖謀應該在於沈玦本身,否則怎麼會想方設法將他留在總壇?
柳無痕見兩人還要再推辭,心中一動,想起昨日林業所言,她上前一步道:“少教主,林長老,屬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沈玦和林柏濤見柳無痕上前,兩人默契的停下了爭論。
沈玦面帶微笑,暗道:“還是這女人識趣,那兩個就是憨憨,這點眼力勁都沒有。話說回來,這老小子也特麼太能扯了。”
林柏濤輕輕點頭,暗道:“還是柳無痕懂事,以後要好好寵幸一下她。話說,這小子太能說了。”
兩人均是面帶微笑,滿意地看著柳無痕。柳無痕見狀有些愕然,她遲疑一下道:“大長老和少教主如此推辭也不是辦法,屬下有一個提議,不如讓少教主暫代教主之位,大長老代為處理教務,不知這樣可否?”
此言一出,沈玦面色不變,心中冷笑,果然狼子野心,這樣我就如同一個傀儡,沒有任何權利,還要被林柏濤那個老混蛋強行扣押在總壇,身不由己。
林柏濤聞言則是滿意的點點頭,他笑道:“柳堂主此言有理,既不違背祖訓,又能讓教主安心修行,此法甚妙。”
隨後,他轉頭看向沈玦,神色莫名。沈玦微微一笑,毫不在意,他笑道:“既然大長老同意柳堂主的提議,我也什麼意見,就按柳堂主的意見辦吧!”
柳無痕藉機道:“既然如此,那便擇日舉行繼位大典,將此事告知昭告教中眾人。”
沈玦眯著眼睛看著柳無痕,笑道:“柳堂主對此事倒是上心得很吶。”
柳無痕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之色:“教主繼位乃是大事,屬下必當盡心竭力。”
“呵呵!”沈玦轉身便走。“那便依你吧!”
出了議事大殿,沈玦一邊走著一邊思索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思慮一番,決定前去玄幽洞口。
血煞教總壇位置四面環山,山上是懸崖峭壁,無法攀爬。
而玄幽洞則是進入血煞教總壇的唯一通道。
隨著沈玦逐漸接近玄幽洞口,他發現周圍的守衛越來越多,氣氛也變得越發緊張起來。
然而,這些守衛並沒有對沈玦進行任何阻攔,只是用警惕的目光注視著他。
終於,沈玦來到了洞口。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此人正是之前在大廳裡見過的雷鵬。雷鵬身形矮胖,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
沈玦對雷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