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聲的花園裡沒有一絲聲響,現在正是初春時節,天氣涼爽宜人,絲毫沒有燥熱之感。
然而,黃雄卻感到自己額頭的汗水不斷湧出,彷彿怎麼也停不下來。
汗水順著臉頰流淌,帶來些許瘙癢感,但黃雄不敢有絲毫動彈,生怕打破這詭異的氣氛。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每一刻都顯得格外漫長。
黃雄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大約過去了一刻鐘,那道神秘的氣機依然緊緊地指向他的後背,讓他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和威脅。
他全神貫注,絞盡腦汁思考著如何擺脫那道氣機的鎖定。
可是,無論他怎樣苦思冥想,始終找不到破解之法。
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下,黃雄漸漸感到心力交瘁,心中暗自發狠,決定不再顧及身後的氣機,毅然轉身,迅速拔出腰間的竹劍,狠狠地向後方刺去。
此刻的他,精氣神已然達到巔峰狀態,這一劍匯聚了他全部的力量和技巧,可以說是他最巔峰的實力。
在這一刻,他似乎領悟到了什麼,但還來不及深入思考,劍已經刺出。
他的目光掃視著四周,身後空空蕩蕩,沒有任何人影。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機鎖定了他的背部三道大穴。
黃雄臉色一沉,毫不猶豫地再次揮出一劍。
但那股氣機依然存在,緊緊鎖定著他的穴道。
他索性不再理會那道氣機,開始胡亂轉動身體,試圖找到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可是,無論他如何轉動身形,都始終無法找到那個人的蹤跡。
正當他心中暗自揣測時,一個念頭突然閃過:要不要大聲呼喊?
就在他生出這個念頭之時,一道黑影突然從黑暗中竄出,帶著凌厲的氣勢。
黃雄立刻定睛看去,準確地判斷出對方的身形,然後一劍刺出。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只覺手腕一陣麻木,手中的長劍竟然不翼而飛。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一股冷意從脖頸處襲來,隨即發現自己的脖子被一把冰冷鋒利的長劍抵住了。
這把劍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定睛一看,竟然是他自己的竹劍!
黃雄心中暗自嘆息,緩緩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黃雄,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你的武功進步似乎讓我感到有些失望啊。”
聽到這個聲音,黃雄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隨後放鬆下來,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原來掌門您來了,來就來了,又何必戲弄我呢?”
沈玦放下竹劍,緩緩從黃雄身後走了出來,他走到黃雄身前,仔細打量了一下黃雄,開口道:“你隨我來。”
書房中。
靜謐無聲,沈玦端坐如山,眼睛看向黃雄,黃雄立於沈玦身前,莫名有些緊張。
他只覺沈玦的眼中,有一種無形無質的力量,透過他的眼睛,不斷在感應他的身體。這種感覺讓他渾身不自在,彷彿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被看穿了一般。
片刻之後,沈玦眼神有些詫異的看著黃雄,他欲言又止,似乎又在斟酌語言。
黃雄看著沈玦怪異的表情,心中一動,暗歎一聲,他道:“掌門有話直說。”
沈玦嘆息一聲,道:“你是天閹之體?”
黃雄身體一震,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但一閃而逝,隨後又變得堅毅,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卻很堅定:“掌門明鑑,確實如此。”
他的聲音不像往常那樣渾厚,帶著一絲尖銳,又不完全似女人之聲。
沈玦此前聽過一次黃雄發出尖銳之聲,他那時只是有些懷疑,並未確定。
此次回來,他先天元神有成,憑藉道心和魔種的感應,自然知悉了黃雄的身體情況。
此時黃雄的身體,不像普通男子,真陰內藏,陽性外顯。
他的身體陰陽趨近於平衡,但真陰卻又不完全顯露出來。
沈玦猜測,這其中應該也有黃雄並非完全如同太監受了宮刑那般徹底的原因。
沈玦思忖片刻,鄭重道:“我有一門武功,名為葵花寶典,乃是一門極為高深的武學。這門武功,修煉條件極為苛刻,普通人若想修行是無論如何也難以下定決心的。
頓了頓,他繼續道:“但是你不同,你先天便符合修行條件,只要依照這門武功修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