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茶樓後,江元越想越氣,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放啊?恐怕要不了多久,璃月子民都得知道了,他影王被塵王掃地出門,還向帝君求助,那叫一個卑微。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
由於是在大街上,江元也不敢當眾表演活人消失術,不然又得引起騷亂,只得快步朝巖神宮走去。
走進巖神宮,江元一腳踹開鍾離辦公室的房門。
“嘭”一聲,房門應聲碎裂。
“摩拉克斯,你”
江元剛想破口大罵,發現鍾離竟然不在此處,隨即問向其它工作人員,“摩拉克斯呢?”
被詢問的工作人員看著江元氣急敗壞的樣子,聲音顫抖的說道:“不不知道,帝君大人出去後就未回來。”
好你個摩拉克斯。
江元咬牙切齒,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巖神宮。
這擺明了就是鍾離故意躲著他,他也懶得去找了,總有再見的時候,到那時,就算打不過他,也得也得罵他幾句。
而在歸離集一條商業街上,鍾離聽著人們討論起江元和歸終的愛恨情仇,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影響我摸魚?這就是代價!
鍾離心安理得,絲毫不覺得愧疚。
‘我憑啥愧疚,當初江元與我說好的,政務全交給艾麗婭,看看現在,該我處理的事,哪樣少了?這是食言者該受到的懲罰!’
沒找到罪魁禍首,江元罵罵咧咧的回到了洞府。
這幾天他都不打算出去了,在家好好陪著歸終,順便修行元素力。
想都不用想,這幾天的璃月,肯定都在討論他的醜聞,耳不聽為靜,等過一段時間,熱度下去了,自然就沒人再討論了,等再過個幾代人,就沒人知道這回事了。
這個我熟,不出面、不承認、不道歉。
而這千巖軍中,也有聰明人,得知影王的醜聞在人群之中傳開後,就趕緊下令,禁止所有人討論這件事,警告不聽者,直接用抹布堵住嘴。
回到洞府後,江元看到赫烏莉亞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帶愁容,心情很是低落,而在她旁邊,歸終、閒雲、甘雨都在安慰她。
這又是發生啥了?怎麼赫烏莉亞還受委屈了?
江元走上前去,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麼了?誰欺負赫烏莉亞了?是不是摩拉克斯這傢伙想對下屬圖謀不軌?”
想想也是,能欺負一位魔神的,也就只有其它魔神了,而赫烏莉亞天天在巖神宮工作,鍾離這中登的可能性最大。
聽到江元的聲音,幾女紛紛投來目光,不過,怎麼感覺有些咬牙切齒呢?
江元沒等到幾人的回答,而是迎來了歸終沙包大的拳頭。
沒錯,沙包大的,無數塵土匯聚在歸終拳頭上,一拳將江元打飛出了洞府。
“噗通~”
江元狼狽落地。
不是,這又怎麼了?今天有點水逆啊。
“乾爹,江元又被趕出來了。”不遠處的梆梆低聲偷笑。
若陀龍王則是故作高深的說道:“這就是愛情吧。”
江元:我愛你個麻花情!
江元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自己怎麼又得罪這幾位了,鬱悶的蹲在門口。
與此同時,已經適應了新生活的夜叉們,臉上也多了笑容。
他們在夢之魔神麾下時,是殺戮機器,人們對他們敬而遠之,甚至是畏懼,不敢接近。
加入璃月後,這裡的人們對他們報以微笑,哪怕是知道他們雙手沾滿了血腥,也只會說一句,‘之前辛苦你們了。’
人們知道,夜叉隨善戰,卻不好戰,之前都是被逼無奈罷了,災禍的源頭已死,這些罪孽也應該隨之消散。
但好景不長,夜叉一族身上的業障似乎發生了異變。
夜叉一族天生善戰,卻因體質特殊,業障纏身。
凡妖魔邪祟,皆持業障。每經殺戮,妖邪身上的業障就會被夜叉吸收,身上的業障就會加重一分,直到夜叉無法壓制身上的業障,迷失心智,直至死亡。
但在此之前,被業障影響的,也不過只是夜叉本人而已,但現在的業障似乎變異了。
夜叉們身上會時時散發出黑氣,亦如那日夢之魔神死亡時的樣子。
那日,所有夜叉都被那黑氣感染,近乎失去理智,也是從那時起,他們身上的業障發生了變異。
業障竟然會影響到身邊人,普通人沾到黑氣,就會神志不清,如果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