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江元暗呼不妙,急忙起身擋在歸終身前,一臉警惕的看著迭卡拉庇安,眼神之中的敵意毫不隱藏。
見狀,迭卡拉庇安尷尬一笑,對二人賠罪道:“江元兄弟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從未見過這類產物,有些激動罷了。”
見此,江元也收起了敵意,對迭卡拉庇安抱歉一笑。
“可還有其他類似之物?”迭卡拉庇安激動的問道。
“難道這一件還不夠換一名侍女?”歸終盯著迭卡拉庇安,毫不退讓。
迭卡拉庇安笑了笑,見對方不肯拿出其他的,也就不再自討沒趣了,說道:“自然是夠了。”
說著,將卷軸收起,並擺了擺手,示意這侍女是你們的了。
侍女對著江元和歸終“咚咚咚”磕了幾個頭,歸終連忙將侍女扶了起來。
事情發展成這樣,這頓飯自然是吃不下去了,隨即就草草結束了這場宴席。
深夜,江元睡不著,走出了寢室,看著這被風暴所包圍的城市。
“招待不周,還請江元兄弟見諒啊。”
一道聲音在江元背後傳來。
江元回頭看去,來人正是迭卡拉庇安。
此時的迭卡拉庇安已經褪去了宴席上的孤傲與威嚴,反而是一臉的落寞。
江元看到這副樣子的迭卡拉庇安,倍感意外,但神情也不由得放鬆,調侃道:“孤高塔王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嗎?”
迭卡拉庇安自嘲一笑,說道:“什麼孤高塔王,江元兄弟就別嘲笑我了。”
看到他這樣子,江元越發的不解了,難道這位烈風的魔神也是一位雙生魔神?還是精神分裂?這與白天的樣子也太反差了吧。
“江元兄弟,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有些殘暴了?”迭卡拉庇安故作輕鬆的問道。
???
江元腦袋上冒出三個問號,這是能聊的話題嗎?
看著江元滿臉的驚愕,迭卡拉庇安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我又不是傻子,其他人的態度,我怎麼會感覺不出來。”
江元更迷糊了,見迭卡拉庇安都這麼隨意了,那他也不藏著掖著了,直言道:“既然你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為什麼不去改變呢?”
如今的人們,只是對迭卡拉庇安的刑罰感到不滿,並未有其他情緒,只要他們小心做事,也不用擔心被懲罰。
更多的是怕懲罰哪天落到了自己頭上。
迭卡拉庇安無奈一笑,反問道:“你可知天理為何會降下天罰?”
江元聞言一驚,似乎猜到了迭卡拉庇安的想法。
看江元的表情,迭卡拉庇安點了點頭,說道:“人類太過貪婪,天空就會降下懲罰。”
“那就由我來壓制人們的慾望,讓他們的思想被活下去佔據。”
“只要他們沒時間也沒精力去想其他的,天罰就不會降下。”
聽完迭卡拉庇安的敘述,江元被驚的合不上下巴。
不知為何,江元看著此刻的迭卡拉庇安,有一種,‘世人皆誤解我曹操’的感覺
突然又聽迭卡拉庇安說道:“我賦予他們生的希望,他們伺候我,讓我享受享受怎麼了?哈哈哈哈~”
看著此刻再次恢復了之前神采的迭卡拉庇安,心中不知該如何吐槽,這玩意不會真有精神分裂症吧。
這一刻在江元心中,那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變成了“接著奏樂接著舞”的劉皇叔。
江元無奈,跟著迭卡拉庇安乾笑。既然迭卡拉庇安有自己的想法,那江元也不會去幹預。
第二天一早,江元和歸終告別了迭卡拉庇安,啟程返回璃月蛋殼屋。
江元倒是覺得迭卡拉庇安有點意思,想多留幾天,但歸終表示自己看不下去迭卡拉庇安那對待人類的態度,眼不見為淨。
其實歸終內心是怕江元沉迷在俊俏侍女的溫柔鄉中。
昨晚宴會結束,各自準備回房休息時,迭卡拉庇安還提議安排個侍女伺候江元睡覺。
在歸終要殺人般的目光中,江元拒絕了這份好意。
兩人臨走之際,自然是一塊帶走了宴會被救下的少女。
這一路上,江元心中一直在想迭卡拉庇安的事。
兩三千年後,受不了迭卡拉庇安暴政的人們,掀起了反抗的大旗,最終身死,成全了溫迪的風神之位。
這位令人捉摸不透的朋友,結局確實有些慘了。
如果是之前,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