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笑了笑:“這小子,被朕的話嚇到了,一個勁的灌朕,生怕朕再說什麼驚人的話來,不過他也不想想,朕可是馬背上的皇帝,喝酒跟喝水有什麼區別?就他也能把朕灌倒?”
“也好。”鄭鈞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睛:“他酒量倒是不行,朕還沒盡興呢,無舌,再去拿些酒來,要烈酒。”
“陛下,您今晚已經喝了不少了。”無舌輕聲勸道:“龍體要緊。”
“囉嗦!”鄭鈞睜開眼瞪了他一下:“什麼時候你也能管朕了?快去!”
無舌無奈,只得轉身吩咐宮女去取酒。
不一會兒,酒便送了上來。
不過鄭鈞剛一拿起來,眉頭便是一皺,酒壺不是滿的,最多隻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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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鄭鈞也懶得跟無舌計較,畢竟無舌也是好心。
鄭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帶來一陣灼熱感。
“朕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喝過酒了。”他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朝堂之事,真是令人心煩。”
鄭鈞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邊喝一邊想著朝堂上的事情。
大臣們分為幾派,互相明爭暗鬥,外有死敵,內有憂患,這著實是讓他感到心力交瘁。
“陛下,您還是早點休息吧。”無舌忍不住再次開口。
鄭鈞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朕也想休息,可朕睡不著啊。”
他放下酒杯,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無舌,你說朕該怎麼辦?那些大臣們各懷心思,朕真的很難做決定。”
無舌沉默了片刻,下意識看向不遠處御案上堆累的奏摺,心思流轉。
那些是今日姜家被關進詔獄後一些大臣遞上來的,明裡暗裡的求情,或是落井下石。
當然更多則像姜家人一樣默不作聲的。
而相較於遞上奏摺的人,那些默不作聲的反倒更讓皇帝不舒服,這點無舌也心知肚明。
無舌心裡暗歎,柔聲道:“陛下,您是天子,您的決定就是最終的決定,無論對錯,都無人敢質疑。”
鄭鈞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呵~是嗎?朕倒是真希望如此啊……”
說罷,鄭鈞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夜景,怔怔出神。
:()鹹魚皇子:皇帝?狗都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