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姜皇后的表情,鄭鈞笑了笑:“別想了,朕有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做,更何況別人呢?”
“有的時候,朕做下的決定,事後自己看著都覺得後悔,但那又如何?做了就是做了,皇帝可以後悔,但是,是不會錯的,永遠不會。”
姜皇后緩緩深吸一口氣:“臣妾明白了……”
皇帝說的很明白了,太子位置還是太子的,但是若是太子能力不夠,那最後是誰的那就未必了,當然,最好可以是鄭淵的。
“不,你不明白。”鄭鈞搖了搖頭:“朕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勸你一句,別告訴太子這些。”
“為何?”
鄭鈞微微一笑:“因為現在之恆完全無心爭奪皇位,甚至覺得這是一個麻煩,若是太子逼迫他,激起他的鬥志,太子獲勝的可能性會更低一些。”
姜皇后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點點頭:“臣妾多謝陛下告知,臣妾告退。”
說罷,也不等鄭鈞允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待到姜皇后離開,無舌不知道從哪悄無聲息的鑽了出來。
“陛下,依奴婢愚見,您對皇后娘娘的勸告反而會適得其反啊。”
鄭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啄一口:“朕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然以老九那憊懶的性子啊……呵呵呵……”
無舌微微低著頭,眼裡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
第二天一早,鄭淵睜開眼睛,往旁邊看了一眼,神情有些複雜。
昨天一邊看陸蒹葭劍舞一邊喝酒。
結果……
鄭淵撓了撓頭,喝酒真是誤事啊。
陸蒹葭其實早就醒了,只不過一直沒敢動,此刻發覺鄭淵醒了,這才顫顫睜開清媚的眸子。
一雙眼睛裡滿是春情,如同一汪秋水一般。
“殿……殿下……”
鄭淵聞聲一驚,乾笑幾聲:“呵呵呵~那個……你醒了啊?”
陸蒹葭扯了扯被子遮掩曼妙的曲線與白嫩的肌膚,輕輕嗯了一聲。
鄭淵看著陸蒹葭,嚥了下口水,強行挪開視線:“咳~那什麼,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當個側妃吧。”
陸蒹葭聞言一驚:“殿下,這不合適,我畢竟是風塵女子出身,這與禮不……”
鄭淵揮手打斷陸蒹葭的話:“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聽我的,這種事我還是能決定的,我看誰敢說閒話?”
陸蒹葭見鄭淵這麼強勢,臉色一紅,微不可察的嗯了一聲,將腦袋縮排了被子裡。
鄭淵起身穿戴整齊,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鄭淵覺得此刻自己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好了,你再睡會,我先走了。”
被子裡傳來陸蒹葭悶悶的聲音:“好……”
一出門,鄭淵瞬間感覺到好多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
不遠處還能看到幾個侍女一邊偷瞄自己一邊竊竊私語,時不時還傳來一陣笑聲。
鄭淵臉色一紅,沒好氣的喊道:“我真是給你們慣壞了!在背後說我什麼呢?沒大沒小的!”
見鄭淵“發火”,一眾侍女連忙嬉笑著跑開。
雲萍輕移蓮步走過來:“殿下,您醒了?”
“咳咳咳~”鄭淵故作鎮定的清了清嗓子:“嗯……醒了。”
雲萍偷笑道:“既然殿下醒了,那就跟奴婢來吧,長孫姑娘來了。”
聞言,鄭淵眼睛瞬間瞪大,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指著雲萍:“臥槽!?好你個濃眉大眼的雲萍!你丫的告黑狀是吧!?這麼多年我白疼你了!你到底哪夥的!?”
雲萍連忙作無辜狀:“奴婢也不想的呀,可是長孫姑娘畢竟是未來的王妃,奴婢哪裡敢不聽呀?您說是不是?”
鄭淵面對這話,倒是也挑不出任何毛病來,只能好大不開心的嘟囔了幾句,便跟著雲萍去見長孫無垢。
花園中一處石桌旁,長孫無垢坐在那裡,桌面上還擺著各式的點心。
鄭淵一看就知道是長孫無垢自己做的,畢竟自家的那幾個廚娘早就被他教的沒有這個手藝了。
不知怎麼的,鄭淵忽然感覺一陣心虛,下意識停下腳步:“那什麼……雲萍啊,要不然我就不過去了吧?”
聞言,雲萍哭笑不得,走到鄭淵身後輕輕推了推:“那怎麼行呢?長孫姑娘好不容易來一次,您怎麼能不見呢?”
“再說,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長孫姑娘不會多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