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知道啦知道啦,大哥你現在越來越像娘們了,忒囉嗦。”
鄭泰聞言笑罵:“你這小子……”
等鄭泰走了,鄭淵直接鑽回房間呼呼大睡。
鄭淵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他這麼長時間神經總是繃著,從來沒踏踏實實睡過完整的一覺。
這一睡,直接從當天下午睡到第二天清晨,睡得那叫一個舒服。
“呃啊啊~~~”鄭淵深深打了個哈欠,打的眼淚汪汪的。
鄭淵坐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頓時渾身上下響起一陣噼裡啪啦的脆響,跟放鞭炮似的。
鄭淵下床走到窗邊推開窗戶看著外邊的風景,感慨道:“這一覺,睡得可真舒服啊……”
這時房門被推開,蔣渙走了進來,見鄭淵醒了,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過望:“哎呦!王爺!您可算是醒了!都嚇死我們了!”
鄭淵聞聲轉過頭:“我就睡一覺,怎麼就嚇死你們了?”
蔣渙苦笑:“您是不知道啊,您這下午睡著了以後,就叫不醒了,連晚飯都沒吃,我們能不哈害怕嗎?要不是叫了軍醫來,說您沒事,我們都有心以死謝罪了。”
鄭淵聞言哭笑不得:“都什麼跟什麼啊,還以死謝罪,滾蛋!給我弄點飯去,一會吃完飯,隨我去烏江城。”
蔣渙聞言一愣:“王爺,咱們不回京啊?”
鄭淵伸了個懶腰:“先去看看本王二姐,還有定方夫妻二人,咱們再回去。”
“哦哦,好的,卑職這就去讓人給您準備飯食。”
“嗯,去吧。”
……
吃過飯,鄭淵並沒有帶太多人,只是帶著蔣渙、許虎,還有幾名府軍隨行,就策馬直奔烏江城。
一行人早上出發,直到黃昏時分才趕到烏江城。
沒辦法,其實本來能更早一點的,但是除了許虎的坐騎,其他人的戰馬雖然優良,但是卻比不上鄭淵的玉夜照獅子跟許虎的馬王。
為了遷就,速度自然會慢一些。
城門守衛眼見鄭淵一行人,連忙阻攔:“停下!烏江城內禁止縱馬!要進城先下馬!”
鄭淵聞言笑了笑,沒有展露身份,而是聽話的下馬步行。
城門守衛見狀臉色這才好了許多,略微檢查一番便將鄭淵一行人放了進去。
畢竟現在除了邊關各個大城池,哪裡都不算絕對安全。
所以要進烏江城的人不少,守衛自然也就是隨意檢查一番就放行了,不然按照以往的規矩,這一天下來得累死幾個。
進了城,鄭淵四處看著:“不錯啊,二姐把烏江城經營的很好嘛,比大哥的崇陽城還熱鬧許多。”
聞言蔣渙笑道:“殿下,您這就冤枉楚王殿下了,公主殿下經營這烏江城都多久了?楚王殿下才來多久啊?”
鄭淵不屑的撇了撇嘴:“少說那個,不行就是不行,還不許人說了?”
對於這話,蔣渙也只能苦笑,不敢應和。
由於對烏江城不熟悉,鄭淵也只能找人問路。
好在鄭淵等人剛剛見過血,身上的氣質跟眼神與常人不同,所以一路上被問路的人都十分和顏悅色,甚至是諂媚。
就這,鄭淵一行人還費了好久時間,這才來到城中的公主府。
鄭淵掏出自己的令牌丟給蔣渙:“去,叫門。”
“哎!好嘞王爺!”
蔣渙快走幾步,來到門前敲了敲。
不多時,一道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傳來:“來了來了,別敲了,叫魂呢?”
側門開啟,一箇中年人探出頭來,打量了一下蔣渙,皺眉道:“你幹嘛的?知不知道這是哪?你沒走錯吧?”
蔣渙雖然面對鄭淵諂媚,但是本身那也是有正經官職在身的,那是正兒八經吃皇糧的,哪可能跟眼前這奴僕廢話,直接亮出令牌。
中年人眉頭一皺,走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令牌,眼睛瞬間瞪大。
“啊啊……王……王……”
蔣渙不耐道:“結結巴巴的幹什麼?還不去通稟雲成公主殿下,說燕王殿下來訪!?”
中年人嚥了下口水:“哎哎!您稍等!稍等!”
說完,中年人連滾帶爬的跑進側門。
蔣渙回到鄭淵跟前,忍不住吐槽道:“狗眼看人低,公主殿下怎麼會用這樣的人?”
鄭淵敲了一下蔣渙腦袋:“去!人家自己家的事,你多什麼嘴?能當門房的都是心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