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也有過，功過不相抵。

……

帶領著班社的所有演員到門口的小飯店吃了一頓陽春麵，每個人都是心滿意足的回家去了！

“六爺，我給您叫車！”

徐三手裡拿著一個提包，衝著街邊的一輛黃包車喊道，

“王八車！”

林牧差點沒笑出聲來。

人力車很早就進入到了華夏，在京城被叫做“洋車”，到了津門被叫做“膠皮”，而到了魔都被叫做“黃包車”，但是魔都話的發音不同，外地人聽著就是“王八車”！

黃包車伕拉著車快步到了兩人面前，用手裡的毛巾輕輕的撣了撣車座，陪著笑臉說道，

，！

“哎呦，是林老闆啊，今天您坐我的車，真是我大老王三生有幸啊！”

林牧嘴角微微上揚，看來，不管是那個時代的司機，那都是很會聊天的！

“清風弄三十號，走吧！”

“您坐好了！”

林牧懶洋洋的靠在椅座上，眯著眼睛。

徐三則是在一旁跟著車伕跑著。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這條街也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雖然魔都繁華，但是也是有限的那幾條街罷了，大部分的地方還是一到晚上就沒什麼人影了！

轉過了一條街，林牧猛地睜開了雙眼。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地圖裡，竟然出現了一個深紅色的腳盆雞圖案。

一隻腦袋上綁著個月經旗的小雞，腦袋上還蒙著一塊布，怎麼看都不像是好貨色。

只見從街角也有一輛黃包車跑了過來，跟自己這輛黃包車形成了並駕齊驅的局面！

“大老王，這麼晚了你也拉著活了，嗬，這不是林老闆嗎，哎呦喂，大老王，你可是抄上了！”

那個車伕看了一眼林牧，就給認出來了，畢竟林牧作為公眾人物，還是有很多擁躉的。

林牧衝著車伕笑了笑，沒有說話，目光有意無意的在坐車的那人身上掃了一下。

那人聽到車伕認識林牧，也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後就將目光收了回去！

藉著微弱的路燈，林牧看到這人一副學者的打扮，一點都看不出是個腳盆人。

隱藏的夠深啊！

今年是1935年。

林牧可是知道，兩年後的7月7日，將是華夏陷入到至暗時刻的時候。

而腳盆雞為了那一刻，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將無數的間諜扔到了華夏來。

魔都作為華夏的經濟中心，更是間諜的重災區。

看著此人深紅色的圖案，林牧就認定他肯定是個腳盆間諜。

至於說證據，林牧表示，自己又不是警察，想要證據，閻王爺那裡應該有吧！

：()我在民國唱京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