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即便他看出來了又能怎樣？

在棋局裡，棋子即便看出了自己是棋子，依然無法逃脫下棋之人的掌控。

我給他張清明只留了一條路走，那就是復仇，沒有第二條路！

他只能順著我佈下的局走下去，就像被命運之繩牽引著的木偶、根本就沒有第二條路。”

只有一條路？

皇瑾榮和張笑麟不禁面面相覷，兩人目光交匯，皆從對方眼中看出其中的疑惑與不解。

“老三啊，儂沒搞錯吧！”

皇瑾榮眉頭緊鎖，眯著眼睛道：“若是張清明想要為貪狼復仇，那必定需要一番精密的安排。

前往東北疆域的人，必須是宗內的精兵強將。

但黑龍宗既然敢殺貪狼、重創鬼娃，必然是做好了充分準備，來迎接青冥宗的報復。

要知道，東北疆域可是黑龍宗的主場，在那裡作戰，他們佔盡了地利人和。

青冥宗想要復仇，必然要興師動眾，這其中的艱難程度，簡直如登天一般。

稍有不慎，就可能鎩羽而歸，到那時，不僅復仇不成，還會丟掉更多的顏面。

而且，一旦雙方交戰陷入膠著狀態，青冥宗又該如何收場？

這其中的利弊，以張清明的頭腦，他不會想不到。

既然如此，他怎麼可能乖乖地按照你的計劃行事？”

張笑麟也在一旁點頭稱是道：“對啊老三。

張清明完全可以選擇嚥下這口氣，雖然這會讓他丟些臉面，但也好過讓整個青冥宗都陷入被動的局面啊。

江湖紛爭，面子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小失大。”

杜昱聖卻只是微微一笑，並未直接解釋，而是反問道：“大哥二哥，這可不是簡單的咽口氣和丟顏面的問題，你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張清明不為貪狼復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不復仇？”聽到這話，兩人皆是一愣，眉頭皺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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