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無人回應,也無法證明那時郭倩出事了,她那時不是在睡覺嗎?”
大家又紛紛看蔣韶恆。
“我去敲門時,她是說想睡覺。”
蔣韶恆說。
厲帆氣不打一處來,“你這麼不想我去復勘現場,該不會心裡有鬼吧?”
阿鴉愣住,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厲帆把身份證拍在桌上,“我坦坦蕩蕩,只想找出郭倩的死因,外面風這麼大,今晚註定還得住在這,死亡原因找不出來,意外和兇殺都不清楚,大家能住得安心嗎?”
阿鴉被問住,他顯然不是個擅言辭的人,憋得滿臉通紅。
“我看就這樣吧。”
在厲帆和阿鴉爭執的時間裡,高遠志又抽完了兩根菸,他把空了的煙盒捏成團扔到桌上,“就讓厲帆去吧,你們要是不放心,多叫幾個人跟著。”
“我去吧。”
韓雲起說,“昨晚那個時候,我和我大學室友影片,他是導演,在拍大夜戲,劇組裡很多工作人員都能證明。”
鄭良看了眼韓雲起,他是韓雲起同校的師弟,知道那件事的始末,因此也能感受到韓雲起的心情。
昨晚,他一定因為劉凱心生鬱悶,所以才和大學室友通電話。
“我可以證明。”
鄭良說,“昨晚我熬夜剪素材,聽到師哥在說話。”
韓雲起,“啊?”
鄭良面無表情看他,“放心,沒聽清。”
韓雲起,“哦。”
“那就你倆上去吧。”
高遠志說,“趕緊查出來,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