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淵’邁步離開後,嚴博濤看著驚魂未定的孫子,又看向地上染血的瓷片。
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可惜註定沒有人為他解惑。
嚴修謹先是被‘君臨淵’的氣勢所震懾,而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雲公子,你等等我。”朝‘君臨淵’的身影追了上去。
見兩人都著急忙慌的去找外孫,嚴博濤也坐不住了,只得跟著一起去問問緣由。
‘君臨淵’輔一聽到明澤在相看的事,整個情緒一下子就炸了。
但是在行至會客廳的路上,被涼風悄然拂過,他又逐漸冷靜了下來。
依明澤的人品,在答應與他一起後,便不會再和其他人有牽扯。
‘君臨淵’依舊未曾停留,龍行虎步地來到緊閉的房門前。
正想一腳踹開,卻又升起了些許猶豫。
他理了理因為疾步而凌亂的髮絲,再將手上的血液用錦帕擦掉。
才收斂了滿身煞氣準備敲門,哪知這門只是虛掩著。
他一推便直接開啟了,而他抬眼看去。
入目便是一幅相當曖\/昧的場景,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瞬間崩盤。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攬住齊明澤的腰身就後退了幾步。
席懷瑜被突如其來的罡風,颳得一個踉蹌跌坐在了椅子裡。
頂著‘君臨淵’銳利的目光,席懷瑜瞬間僵直在原地,完全無法動彈。
彷彿被雄鷹掠食的小動物,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瀰漫在他心頭。
“哥哥,你沒事吧。”一個小糰子爬上旁邊的方桌檢視他的情況。
席懷桑見哥哥一動不動的,快被嚇哭了,稚嫩的小奶音都帶著絲絲哭腔。
見此情景,‘君臨淵’略微蹙眉,收回了視線,轉而打量被他抱著的齊明澤。
兩人衣衫完整,氣息平穩,關鍵是還有個小孩子在場。
他知道這定是他誤會了,正待他準備同明澤解釋時,嚴修謹和嚴博濤相繼趕到。
望著‘君臨淵’目中那霸道的佔有慾,還有表弟腰間那明晃晃的禁錮。
聯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嚴修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這是好心辦壞事了。
他以為表弟那天的說辭,只是因為不好意思,才搪塞他的。
反正雙子族的人已經來了,個個都是姿容上佳,也許表弟會喜歡上呢。
而且他還特地強調要見見那名醫師,這不就讓嚴修謹的思維更加發散了。
見一個是見,見三個也是見,多相看幾個,選擇起來更為自由,他們家可是很開明的。
哪知道現在是這樣一副狀況,他該怎麼辦?
弟夫也未免太恐怖了,這氣勢,這做派。
今晚回去,他不會對錶弟施行“家\/暴”吧?
嚴修謹還真是猜對了一半。
今晚,醋意大發的‘君臨淵’確實對明澤實施了某種意義上的家\/暴。
這就不足對外人言了。
“那個弟夫?額,不對,雲兄?指揮使?”
嚴修謹換了三個稱呼,貌似都不太對勁。
開頭就卡殼,一時之間他也有點不知所措。
而站在他身後的嚴博濤卻還沒回過神來,目光直直地落在‘君臨淵’放在外孫腰間的那隻手上。
雖然他知道男雙子可以和男子結合,但這事發生在自己那能力卓絕、智計過人的外孫身上。
讓他老人家一時難以接受,更何況另一位還是他十分欣賞,視為知己的小友。
幾人中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席懷瑜,他早就猜到了齊大人的情況。
只是沒想到他的戀人會正好在這時找了過來,不過他還是要趁早解釋清楚的好。
免得這對小情人被自己拆散了,那就不美了。
“在下是一名醫師,剛剛與齊大人討論醫術,過於入迷而忘記了時間。
請各位見諒!吾弟年幼,也到了該休息的時刻,我們就先走了。”
說罷,便帶著弟弟回房去了,將空間留給這一家人。
“噯?承遠怎麼來了。”
事情迅速發展,齊明澤有點懵圈,見系統一副閉嘴看戲的表情。
他也是相當無語,不就是扶個人嗎?
又不是扶老NN過馬路,怕他被碰瓷了,怎麼一個個都像被硬控了似的。
這叫‘君臨淵’怎麼說,說他是吃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