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夕柔被兩名僕婦半扶半架地拖了過來。
看見坪中的母親,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立即梨花帶雨的哭求起來。
“厲郎,你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兒子。”
那聲音嬌媚可人,表情柔弱無依,宛若一朵脆弱又堅強,遺世而獨立的小白花。
她孃親是專門被培養出來勾引男人的瘦馬,在孃親的精心教導和從小的耳濡目染下。
她自然知道如何吸引男人的目光,果不其然,厲雪松的態度當即便有所動搖了。
眼見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厲雪松終於頂不住,只能起身向嘉榮郡主賠罪。
“娘子,是為夫的不是。
那日為夫一時酒醉,和此女子有了肌膚之親,還請娘子原諒為夫。”
厲雪松依舊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書生樣,由於歉疚而微微羞紅了臉。
吳夕柔彷彿接收到訊號一般,立即對著嘉榮郡主跪下。
“姐姐,都是妹妹的錯,妹妹只是太愛厲郎,才會情難自禁。
求姐姐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妹妹吧。”
【這話說得十分有水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惡婆婆在棒打鴛鴦呢。
影帝加影后,這誰看了不讚一個演技好。】
系統感覺在看現場版的清高鳳凰男加盛世小白蓮pK惡毒大小姐。
但這戲怎麼是渣男賤女在單方碾壓啊,不太明白。
系統歪頭偷偷瞅了瞅宿主,一臉想問又不敢問的模樣。
【系統,你這幾日轉戰宅鬥劇了?少看點這些無腦劇,有億點點廢腦子。】
本來就很傻很天真,再看下去,這誰還分得清統子和腦殘。
【宿主,你說的好戲就這?】
哼哼,系統覺得自己被針對了,不管不顧的直接問出聲。
【你就看著吧。】齊明澤懶得和系統掰扯,怎麼發展,等下自見分曉。
嘉榮才不管這兩人如何相互飆戲,直接貼臉開大。
“我不屑於後宅爭鬥,你厲雪松想要納妾大可以直接明言。
犯不著跟著外室一起謀害我的女兒。
事關敏惠,我斷是饒不了你們!”
說完也不給兩人辯解的機會,直接把人證物證“請”了上來。
“郡主娘娘饒命,我都是被人指使的,根本不知道他們要綁的是敏惠縣主。”
一個涕泗橫流的猥瑣男子向嘉榮腳邊爬去,沒爬幾步就被侍衛給攔住了。
只能不斷的磕頭,他粟平海只是貪財,哪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
“說,是誰指使你的。”
旁邊的侍衛一把按住他,直接把他踹翻在地。
“是花家老爺給了我三百兩,讓我把十萬兩銀票和一封信送到一座破廟裡。
我什麼都不知道,郡主娘娘饒了我吧。”
粟平海指著身邊的中年男子想也沒想的就把他賣了,大難臨頭還是各自保命吧。
“不是我,你血口噴人。”
“不是你,那十萬兩銀票為何會有你花家錢莊的印記,你寫的信我也摘抄了一份。
我送的是我的摘抄件,原件還在我的手中。”
粟平海立即從褲襠裡掏出一張紙和一張銀票來。
那紙是信封裡的後面那張紙,前一張被他藏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
原本他是準備拿來以後威脅花曲風弄點好處的,沒想到現在能保他一命。
“你竟然私藏我的信,還私拿了賣貨的錢。”
花曲風立即朝他撲過去,伸手搶那張紙。
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找別人送是怕出事了查到自己身上。
哪知道這愛妾的堂弟如此不可靠,不僅偷錢還藏信。
兩人地廝打被護衛制止了,此時上座的嘉榮郡主氣場全開,猶如一位殺伐果斷的女將軍。
她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下面的花曲風,這就是那吳家女的孃舅。
“你呢,又是被誰指使的?或者你就是主謀?
謀害縣主會被判處車裂之刑,你可要想清楚。”
正當他準備開口時,一旁的花悅芙提醒道。
“曲風,你千萬別亂說話,不然到時候姐姐也保不住你。”
意思很明顯,不把她們供出來,還可以讓吳家二爺救他,不然大家一塊玩完。
“沒有其他人,我就是主謀。”花曲風立即改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