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明澤說要談談時,‘君臨淵’就已經示意雲管家清場了。
雲府,其實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暗衛大本營。
全員在職或退休暗衛的地界,別說是外人,想必連一隻雛鳥都很難飛進來。
不過明澤臉皮薄,這個理由他更是不便解釋,也就只能進房再說了。
齊明澤渾身緊繃的被扛著,怕被路過的人看到他如此窘迫的樣子,掙扎著想要下來。
結果就是被身下的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還威脅般的輕輕撫慰了一把。
“明澤說不要在外面,我滿足你。
可是你走得太慢了,只能由我代勞。
如果你想要鬧得人盡皆知,讓眾人欣賞你這副模樣,那就繼續折騰。”
然後他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
“或者明澤是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想要我換一種,比如說,抱?”
‘君臨淵’哪會讓別人染指自己的珍寶。
不過他是個慣會拿捏人的,弱點、軟肋,一戳一個準。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齊明澤瞬間老實了,不敢再亂動。
然而作為一個性格惡劣的人,明澤越是乖巧,越會激發他的惡趣味。
他又怎會輕易放過這個戲弄乖寶的好機會。
“嗯,明澤不回答,肯定是嫌棄這個姿勢了。
我的錯,我現在就改扛為抱。
作為一個犯錯的受罰者,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施罰者。
所以等下明澤可要手下留情。”
‘君臨淵’說完還當真作勢要放下他,改扛為公主抱。
齊明澤立即一把摟住‘君臨淵’的腰,頗為羞怯地阻止他的動作。
嘴上還不住地討饒,“別別,這樣就挺好。”
‘君臨淵’健步如飛,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最近的廂房。
一腳踢開房門,將齊明澤放在床上,轉身過去關門。
彷彿是有後視般,在齊明澤想要下床時,略帶警告意味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關門插銷,然後動作迅速的回到齊明澤身邊。
‘君臨淵’雙手抵在床頭,將明澤困在他臂彎之間,湊近那泛著淡淡紅韻的耳廓。
“明澤這是又準備逃跑?”
“沒。”齊明澤矢口否認。
他只是覺得床太過危險,想轉移到八仙桌那邊而已。
‘君臨淵’終究還是沒忍住,伸手捏住那圓潤精緻的耳垂,在指腹間細細揉捏把玩。
將那原本便紅潤細膩的小東西,逗弄地更加惹人垂涎。
“你說你,受罰的時候想著逃,施罰的時候也想著逃。
我就這麼不遭你待見嗎?”
‘君臨淵’用最狂野的表情說著最委屈的話語。
【宿主,他敢演你,打他,將他吊起來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
系統並未看到,在它逼逼賴賴、罵罵咧咧的時候。
‘君臨淵’的目光有一剎那凝視了它一眼,一道白\/光從他眼中瞬間閃過。
快到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就連‘君臨淵’本人都沒有意識到。
然後某些美妙的話語,就被保護機制給自動消聲了。
系統不忿了,什麼鬼,它才該委屈的好吧,這狗機制竟然又限制它。
不給看買可樂的小影片就算了,連說句話都還帶消音的,真是沒有統權了。
系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
齊明澤聽到承遠那番顛倒是非的發言時,只覺得晴天霹靂,瞬間懵圈。
就像系統說的,處罰都是這樣的話,這誰還分得清獎勵和懲罰。
不行,他不能總這樣被承遠牽著鼻子走。
“承遠,說好的懲罰,怎麼能是你主動呢。”
“哦,那好,我讓明澤親自動手。”
‘君臨淵’頗有興趣的勾起淺笑,然後立身坐下。
將齊明澤調轉身形,改為跨坐在他大腿上。
系統聞言也顧不上哭了,目不轉睛地盯著事態的發展。
宿主說要懲罰雲承遠呢,它得好好欣賞一下。
雲承遠弄巧成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看給他得意的。
然後它就看到它家精明強悍的宿主,在大尾巴狼的引誘下傻乎乎地附身親了上去。
小丑竟是我自己?!
系統覺得沒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