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這樣想,理所當然。
他要離開也在情理之中,因為有些事根本無法明說。
再說吃一塹長一智,我說多少,都不如讓方行自己體驗一遍。】
【宿主,你這是準備答應?】
系統有點吃驚,宿主這人護起犢子來,可是密不透風的。
這位清大學生,得是有多作,才會讓宿主放棄他。
轉而系統又不可抑制的竊喜,還好它沒有繫結這人。
它現在的宿主,給它一百倍的能量和積分它都不要換!
【不答應還能一直關著?我又不是開監獄的?】
齊明澤微笑著調侃自己,這也讓空間裡的氣氛霎時輕鬆了起來。
這次短暫的放手,一方面是方行這人自己不想留的意願太強,他不想強迫他人。
另一方面也是藉此試探一下崔明若,畢竟現在他可是把這“另一位穿越者”恨到骨子裡了。
一石二鳥,便如方行所願吧。
他也是時候瞭解,出了舒適圈,可沒有什麼歲月靜好!
不過對於方行的安全,他前兩天就和承遠制定了計策,讓他做了最高階別的防護。
再加上他這幾天安排進方家的護衛,可以算作是萬無一失。
果不其然,到達方家暫住的小院,方行先是明裡暗裡的打聽珍饈閣的收益和拍賣會拍品的總價。
看齊明澤和周學意都不接話,還把話題往方父方母身上帶。
又趁機向他們討要更多的好處,見齊明澤承諾的都是房產和一些田地等難以變現的。
還要記在方父方母名下,方行就徹底不樂意了,直接言明他們要離開。
齊明澤二人再三挽留,加上方父方母的勸阻也沒能讓他改變主意。
最終還是讓他新聘用的兩個護衛幫他們把行李放上了馬車。
“公子,就讓他這麼走了會不會不太好?”
方行這做派,放哪兒都是被拍死的樣,更何況是盛京這種權貴聚集的地方。
也就公子心善,不計較這些。
“沒事,方行我另有安排,他和周家不會再有瓜葛。”
齊明澤一語雙關,周學意卻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好的,公子。”
此時,馬車裡的方家三人,氣氛卻有點沉悶。
“行兒,我們在莊子上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出來。”
出於對兒子的擔心,方母還是忍不住開口。
“這姓秦的太不厚道了,他拿我的點子賺了那麼多錢,卻只肯給我這麼點。
周扒皮都沒他摳門,我離開他自己單幹,肯定能掙到更多。”
原本還以為姓秦的挺大方的,一出手就是兩千兩。
哪知道他這幾天一打聽,真是不問不知道,一問原來珍饈閣竟然如此賺錢。
相較於龐然大物的珍饈閣,兩千兩就不夠看了。
再加上昨日的拍賣會,這都是他的智慧結晶啊。
每次聽著那些叫價,他的心都在滴血。
自從被五十兩差點逼死,方行對於錢的重視,已經達到了頂峰。
這次他們只給了他五千兩,就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反正本錢有了,商業方案他腦子裡多的是,不愁掙不到錢。
就算是姓秦的找來,他也不怕,有那兩個武功高強的護衛,對付幾個家丁莽夫不在話下。
外面兩個明方行護衛,實前影衛現齊明澤護衛的高手,如果能聽到方行這番想法。
必定會直接破功,這都是什麼被害妄想症患者,簡直是好懶不分。
可惜他們不知道,只能盡心盡力的完成齊明澤的吩咐,保護好方家三人。
看著一意孤行的兒子,方父方母心裡直犯嘀咕。
行兒這是異想天開呢,這麼好的東家他要離開。
他真有那商業頭腦,他們家也不至於被追債的逼到那種程度。
不過他們也沒辦法,這麼個從小寵到大的獨苗苗,不順著又能怎麼辦了。
好在現在有錢了,日子還是可以好好過下去的。
還得感謝東家的慷慨,他們會為東家立長勝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