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綰綰算了一下時間,此時已經接近午時,乾元帝該去用膳了,就算在議事,此時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恰在此時走出來幾位大臣,想來是議事已經結束了。
她便站在御書房的門口哭,她哭聲不大,像是強行忍著。
只是她再強行忍著,那也是哭啊!
且哭聲一向是所有聲音裡穿透度最高,最能引人注意的聲音。
幾位大臣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交換了一記眼神,都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值守的太監急道:“郡主好好的哭什麼?你若擾到了陛下,必被責罰!”
施綰綰委屈巴巴地道:“好的,我努力忍。”
她話是這麼說,卻哭得更大聲了。
值守太監:“……”
他想把施綰綰拖走,但是她的身份擺在那裡,他還真不敢動手。
謝玄知走過來道:“本王還有事情要和皇上商議,若郡主不介意的話,不妨跟本王一起進去?”
施綰綰看了他一眼,他不是已經出宮了嗎?
他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頗有幾分邪魅之氣。
值守的太監怕謝玄知,卻又因為沒有乾元帝的命令,不敢放他們進去。
正在此時,掌事太監走出來問道:“怎麼回事?”
值守的太監指著施綰綰道:“郡主無詔進宮,想要見皇上。”
掌事太監看了施綰綰一眼,含笑領著他們進了御書房。
片刻後,他過來道:“陛下請郡主進去說話。”
施綰綰吸著鼻子道:“謝謝公公。”
她才一進去,乾元帝便按著眉心道:“來人,把郡主進宮的令牌沒收掉。”
施綰綰:“……”
果然,她的皇帝舅舅並不待見她。
一見面就把她進宮的令牌收了,這是以後都不想見她了。
她這一次沒有反抗,乖乖把令牌給了掌事太監。
乾元帝又道:“朕給你半盞茶的時間說你的廢話,說完你就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