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眉眼清冷。
正在此時,沈弈似乎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當”的一聲,那塊玉牌從她的袖子裡掉了出來,摔在了地上。
她立即去撿,謝玄知卻比她更快,彎腰撿起了那塊玉佩。
她扭頭朝沈弈看去,沈弈立即低下頭,彷彿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施綰綰眯了眯眼,等這次危機一了,她就剁了沈弈!
謝玄知把玩著那塊玉牌,似笑非笑地看向施綰綰。
她立即道:“我敬佩王爺,所以閒來沒事就雕著和衝王府有關的東西。”
“雕工粗糙,難登大雅之堂,讓王爺見笑了,還請王爺把這塊牌子還給我。”
她說完在要去搶回那塊玉牌,謝玄知手裡的扇子“啪”的一下開啟,阻斷了她伸過來的手,還帶來了極濃的血腥味。
施綰綰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管事滾落的腦袋,她覺得她今日招惹了一個不能招惹的男人。
謝玄知將扇子撤下,不緊不慢地把玩著那枚玉牌:“雕工確實很粗糙,應該是匆忙中雕的,用的工具也不趁手。”
“若給你足夠的時間,再給你趁手的工具,想來你能雕得很好。”
施綰綰:“……”
這男人的眼睛很毒。
她滿臉歡喜地道:“我從沒想過,我親手雕的東西有朝一日能被王爺握在手裡,我真的太開心了!”
“這塊玉牌就贈予王爺了,就當……”
她掩唇一笑:“就當我送給王爺的定情信物。”
謝玄知拿著玉牌的手一僵,幽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給她帶來極大的壓力。
她卻恍若不覺,歡天喜地道:“京中那麼多的大家閨秀都喜歡王爺,王爺卻獨獨收了我的東西,我好開心!”
謝玄知緩緩地道:“郡主昨日還追著陸行止說喜歡他,今日就說愛慕本王……”
他拿扇子輕挑起施綰綰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道:“郡主可真是花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