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我們就吃下這個虧嗎?”
“當然不是!”施梅臣的聲音冰冷:“恰恰相反,我們得讓陛下知道施綰綰的狠毒。”
施晴媚瞬間就明白了施梅臣的意思,當即便道:“爹說得是!”
父女兩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二日一早,父女兩人便進了宮。
本朝不是每天都會上早朝,大朝半個月一次,小朝五天一次。
昨日已經上過朝了,今日便不需要上朝,乾元帝若有事,詔臣子進宮問話便可。
施梅臣是駙馬,又是戶部尚書,他雖沒有施綰綰那種能直接進宮的令牌,但是遞上摺子後,乾元帝都會召見。
乾元帝的偏頭痛經太醫治療後才好一點,看到施梅臣的摺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卻又不能不見。
因為施梅臣遞上來的摺子說的是他這一次出京政事的稟報。
乾元帝按著太陽穴讓小黃門將施梅臣請進了御書房。
施梅臣見到乾元帝的時候戴了頂黑色的帷帽,恭敬地行了個大禮。
乾元帝下意識想問他為什麼戴著帷帽,卻莫名想起施綰綰昨天的話,覺得施梅臣這個模樣就是引他去問。
他偏不問!
於是他只問這一次施梅臣出京辦的差事辦得如何。
施梅臣規規矩矩地回答,然後又不著痕跡地把話題往施綰綰身上帶。
乾元帝當沒聽懂,按著太陽穴道:“朕的頭疾又犯了,愛卿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就退下吧!”
施梅臣:“……”
他今日進宮的目的沒有達到,自然不會就此離開。
他跪下道:“臣沒有管教好女兒,讓臣的家事驚擾了陛下,還請陛下降罪!”
乾元帝一看他這架式,就知道今日這事揭不過了,便冷聲道:“你確實是教女無方!”
“竟讓庶出之女欺負到郡主的頭上,你這是當綰綰的母族無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