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他這樣帶著她殺人,前面是血海,後面是火山。
刺激的不得了!
謝玄知哪怕不用內力,那些刺客也不是他的對手。
手起劍落,攔在他們面前的刺客如同被他削西瓜一樣全給削了。
沈弈此時也解決掉上面的弓箭手和幾個刺客,匆匆跑了過來:“郡主,你沒事吧?”
施綰綰此時還被謝玄知攬在懷裡,他鬆開了手,她神色不太自然地快步離開他的身邊。
她覺得若是再讓他抱下去,她整個人怕是都得燒起來。
她輕咳一聲道:“我沒事。”
她說完欲走,卻又覺得就這樣走了有些不對,便又向謝玄知拱了拱手道:“多謝王爺出手相助。”
“救命之恩,日後必報。”
謝玄知淡聲道:“郡主是國子監的學生,本王是郡主的夫子,便算是郡主的師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做爹的救自己的女兒,本就是應當的。”
施綰綰:“……”
她眸光復雜地看了他一眼。
謝玄知的唇角微勾,那張剛殺了人還帶著殺氣的臉上泛起了幾分邪氣。
他似笑非笑地道:“只是方才郡主的行為讓本王有些好奇怪,郡主會對你親爹做這種事情嗎?”
施綰綰:“……”
施綰綰:“!!!!!”
出來混是要還的,她這屬於還得太快的。
這狗男人挺記仇的。
謝玄知又補了一句:“若是的話,那郡主可真是大逆不道。”
施綰綰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裡給自己催眠:“這事是我理虧,不跟他一般計較。”
她回以一笑:“你猜。”
謝玄知也笑:“不猜,本王也不用郡主回報什麼。”
“本王只想知道那兩下本王什麼時候可以向郡主討要回來?”
施綰綰的腦子嗡嗡地想,她知道他說的是她不小心親他的那兩下。
她想抽自己一嘴巴,本著這種事情只要她不尷尬就沒人尷尬的原則:“只要王爺願意,隨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