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綰綰看出來了,沈弈是男綠茶。
若陸行止不在的話,她可能就反手給他一巴掌。
陸行止在的話……
她就一把擰住了沈弈的耳朵,笑罵道:“你看不起誰呢!就他那個慫樣敢傷我?”
“別跟個沒長骨頭似的,站好!”
她的動作看起來親暱溫和,但只有沈弈才知道,她下手是真狠,他的耳朵都要被她擰掉了!
他看了她一眼,笑著應了一聲,然後溫順地站在那裡。
陸行止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先是石化在那裡,而後勃然大怒:“施綰綰!”
施綰綰掏了掏耳朵:“你還沒滾嗎?”
陸行止十分不能理解她今日的態度,明明她平時對他千依百順。
他剛覺得施綰綰和沈弈親近是為了氣他,就看見她的屋子裡還有十幾個衣著不整的男子。
陸行止:“!!!!!”
他氣得臉都紅了,指著她的鼻子罵:“施綰綰,你不要臉!”
“你如此不檢點,是在給皇室蒙羞!”
“你平時不學無術,胡作非為也就罷了,如今竟還豢養男寵,簡直就是品德敗壞!”
“你敢如此行事,不過是仗著陛下對你的寵愛。”
“而陛下對你的種種包容和照拂,不過是因為你是長公主的女兒,他早對你失望透頂!”
“長公主已仙逝多年,你覺得陛下還能寵你多久?”
施綰綰很煩他,這狗東西一來就罵罵咧咧,甩了幾鞭子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真的太討厭了!
她抿唇一笑,對身後的男子招了招手道:“過來把陸公子的衣衫扒了!”
陸行止怒喝道:“你敢!”
施綰綰身後的那些男子確實不敢。
陸行止是陸學士的嫡長子,剛科考完等放榜。
他還是這次會元呼聲最高之人,殿試之後,很可能會被點為狀元。
再則施綰綰對陸行止之前有多痴狂,眾人都看在眼裡。
她這會在氣頭上羞辱陸行止,回頭還不知道如何跪舔他,到時候倒黴的是他們。
施綰綰見眾人沒有動,大概猜到了他們的心思。
她便道:“扯下陸行止一件衣衫賞銀一百兩!可以疊加,可以累積。”
“後續我絕不找你們麻煩,不管有什麼後果我一人承擔!”
眾人眼睛一亮,有個膽大的過去扯陸行止的衣衫,才扯一下,施綰綰便將頭上的簪子拔下來:“賞你了!”
那隻簪子是陸行止送她的,她之前一直視若珍寶。
如今她就這麼把簪子賞出去了,那應該是真的對陸行止死心了。
於是眾人蜂擁而上,說了句“對不住”後,便把陸行止團團圍住,不顧他的反抗,伸手去扯他的衣衫。
只是幾息的功夫,陸行止就被扯的只餘下褻褲。
他死死地拽著褻褲的褲頭,羞憤欲死,面紅耳赤地罵道:“施綰綰,你瘋了!”
施綰綰覺得自己沒瘋,她很清醒!
她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後一臉嫌棄地道:“就這麼一隻白切雞的身材,哪來的自信覺得我非你不可?”
她說完一把拉開沈弈鬆散的衣袍,伸手“啪啪”在他的胸口拍了幾下後:“我喜歡的是這種身材。”
“等你把身材練到這樣之後,再來我面前嗶嗶,現在立刻給我滾蛋!”
這話是真的,她不喜歡弱嘰嘰的小白臉,更喜歡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男子。
沈弈雖然是男綠茶,但是他身材是真不錯。
陸行止氣得臉都紫了,他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
他哆嗦著對施綰綰道:“施綰綰,你一定會後悔的!”
施綰綰淡聲道:“把他手裡的衣衫給本郡主搶過來!”
這一次陸行止已經知道施綰綰是真敢這麼做,他扭頭就跑。
若衣衫被全部搶走的話,他會成為全京城的笑話!
陸行止走遠之後,沈弈看著她道:“郡主今日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了呢!”
施綰綰雙手抱在胸前道:“心中無渣男,出手自然神。”
沈弈輕笑道:“郡主說的是。”
“只是你和陸公子的婚事是陛下所賜,你這樣羞辱陸公子,怕是會惹陛下生氣。”
施綰綰看向他,他笑得溫和:“不過郡主一向聰慧過人,必定會有解決的法子。”
“眼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