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人,又有求於郡主,會最大程度保護郡主的安全。”
“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本王都是郡主最佳合作伙伴。”
“若郡主能為本王把毒解了,本王最多能活三年。”
“三年的時間,以郡主的能力,應該能成長起來,到時候也就不再需要本王。”
“本王功成身死,對郡主全程都沒有任何威脅。”
施綰綰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她問道:“王爺這麼執著的想要活著,是有什麼不得不做的事情嗎?”
謝玄知一直含了三分笑意鳳眸,在這一刻變泛起如刀鋒般的銳利和冷意,她心裡一驚。
他的語氣卻很淡:“世人只知本王的父兄戰死在沙場上,卻不知他們和本王一樣中了同樣的毒。”
“朝中有人想要滅衝王府滿門,不允許衝王爺府有任何人活著。”
“本王想知道那人是誰,為何要這麼做,查清楚後就順便屠了他滿門。”
施綰綰聽到這話心頭直跳。
他的這番話說得平鋪直敘,沒帶半點情緒,但是她卻聽到了裡面濃得化不開的恨意和殺意。
只是那些恨意和殺意被他用理智強行按了下去,從表面看起來平靜無波,若有東西捲入,立即會被他剿殺。
她瞬間就明白,他才是真正的瘋子,比她瘋多了!
她想要安慰一下他,卻又覺得在這種事情前不管什麼安慰都變得蒼白,他也不像是那種需要安慰的人。
她便道:“王爺的誠意我看了,我們現在來談談報酬。”
謝玄知看向她,她叉著腰道:“從理論上講,我們現在是同盟。”
“但是親兄弟都要明算賬,不要說我們只是同盟了,談好價錢才能幹活!”
謝玄知輕笑了一聲,一雙鳳眸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郡主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