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
“我那時若知道他喜歡江蓉蓉,若你們當時說了他有意中人,我都不會強求。”
“明明是你們貪圖公主府的錢財和地位,捨不得拒了這門婚事。”
“如今就全成我的錯了,我想問一下,你們哪來的臉說這種話?”
她這番話揭開了陸府的遮羞布,如同一巴掌扇到了他們的臉上。
陸夫人當先破防,她怒道:“那還不是你先纏上行止的?要說錯,那都是你的錯!”
“現在你發現行止有心上人,你受不了,就想要毀了他嗎?”
“施綰綰,你怎麼這麼狠毒?”
陸學士也道:“郡主,不管行止喜歡的人是誰,你嫁過來後,你的正妻之位,沒有人能撼動。”
“等你們成親之後,不管行止有幾個妾室,沒有人能越得過你。”
施綰綰冷笑:“嫁進來之後,任你們搓磨,任你們欺辱,然後天天獨守空房嗎?”
陸夫人陰陽怪氣地道:“你是郡主,你嫁過來之後誰敢欺負你?搓磨你?”
“至於獨守空房這事,若是發生了,那一定是你自己沒本事,得不到行止的心。”
施綰綰輕“嘖”了一聲:“原來你們都想好了,竟連皇族的郡主都敢欺負。”
“既然如此,那這事沒什麼好談的了,沈弈,送客。”
沈弈拿著嗩吶吹了一首送別。
施綰綰:“……”
她是讓他物理意義上的送,沒讓他這樣送!
陸夫人急道:“什麼叫沒什麼好談的了?施綰綰,你什麼意思?”
施綰綰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把那張清單給陸學士看:“這是我這些年來送給陸行止的東西,我現在要收回來了。”
“他已經在這上面按了手印,確認過這些東西他都有收到了。”
“勞煩陸學士把這些東西儘快還回來,否則我可能會採用非常規方式收債。”
“如果你們一直不還的話,到時候我收債的某些行為偏激了一點,還請你們包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