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知:“你珏爺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他說完手放在謝玄知的肩上,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一股大力襲來,直接就把他給摔了個四腳朝天。
饌堂的眾人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
田懷珏被施綰綰陰的時候是陰得不明不白,沒法動手。
謝玄知當眾人動手打他,這事他哪裡受得了?
他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抬手就朝謝玄知劈了過來。
謝玄知沒有躲,再次扣住他的手,“砰”的一聲,田懷珏又摔了個四腳朝天。
施綰綰輕“嘖”了一聲,這一下她看著都疼。
田懷珏這一次沒能立即起來,在地上緩了緩,謝玄知便坐在那裡對他勾了勾手指。
田懷珏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挑釁,再次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他這一次沒用手去扣謝玄知的肩,而是一腳踹了過去。
謝玄知輕輕一拔,他的腳踹的方向便變了,踹到了飯桌上。
施綰綰眼疾手快地抱起飯盒,桌子塌了,飯盒還很穩。
她一邊吃飯一邊大聲道:“精彩!打得好!”
謝玄知:“……”
田懷珏:“……”
謝玄知扣住田懷珏的腳踝,再一拉一拽,“砰”的一聲,田懷珏又摔了個四腳朝天。
旁邊圍了很多人,卻沒一人過來勸架。
原因很簡單,田懷珏在國子監是最難纏的人物之一,他被揍,眾人還是很喜聞樂見的。
他們也都不認識謝玄知,不知道他是何方人物,居然敢揍田懷珏。
田懷珏就算是再遲頓到此時也發現了異常,他沒有再進攻,而是坐起來問:“你誰啊?身手挺好的,敢報名字嗎?”
謝玄知輕撣了一下袍子上不存的灰:“我是國子監新來的武夫子,姓謝名玄知,你可以喊我謝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