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商而已。”
謝玄知溫和地道:“這世間之事,最難得的便是憑良心。”
“太多的人在誘惑中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初心。”
田懷珏在旁道:“王爺,娘,我知道你們都很厲害,就別互誇了。”
田夫人瞪了他一眼,謝玄知笑了笑,卻扭頭對施綰綰道:“怎麼下床了?”
施綰綰回答:“躺了幾天快散架了,今日感覺好些了便出來走走。”
謝玄知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受傷了就好好休養,外面風大,你這會正弱著了,小心著涼。”
他說完將他拿在手裡的披風抖開為施綰綰繫上。
施綰綰:“……”
她是受傷了在養傷,但是真沒那麼弱!
且現在已經入了夏,外面的太陽那麼大,跟冷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瞪他,他問道:“自己回房還是我送你回房?”
施綰綰衝他扮了個鬼臉:“我自己回!”
她說完對田夫人道:“我有些乏了,先回房歇著,夫人莫怪。”
田夫人忙道:“郡主傷還未好,本就該好好歇著的。”
施綰綰又讓陳嬤嬤好生招待田夫人,便由夏雪扶著回房。
田懷珏想要跟過去,謝玄知將他的攔了下來,在他的胸口肩膀輕拍了兩下:“恢復的不錯啊!”
田懷珏:“!!!!!”
謝玄知看著下手很輕,實則這幾下拍下來,田懷珏的小命都要沒了。
田夫人本是人精,謝玄知又表現的這麼明顯,她還有什麼看不出來的?
於是接下來她絕口中不提親事,只各種誇施綰綰,誇陳嬤嬤。
田懷珏給她使了好幾個眼色,她都當做沒有看見。
他們從公主府出來後坐上馬車時,田懷珏忍不住道:“娘,我和姑姑的婚事,你怎麼一個字也不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