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老薛你沒事吧?”被嚇了一跳的秦風對著薛京擔憂道。
卻見薛京那張寶相莊嚴的大臉上已經是老淚縱橫,連鼻涕泡都冒出來了。
“老薛別激動!身體要緊!”秦風趕緊掏出手帕遞給快速抽泣的薛京安慰道,他是真的擔心這孩子突然抽過去。
“世子……殿下,屬下……屬下……嗚嗚嗚嗚”薛京一邊擤鼻涕一邊哭訴道。
秦風正要出言安慰,卻聽見虎賁軍騎兵小隊為首之人聲若洪鐘道:“京子!哭什麼路!
像個娘們兒似的,像什麼話!”
“衛將軍……我……我這麼多年……一直以為……你們……我們這些留在皇都的老兄弟都以為……虎賁軍只剩下我們了。”薛京哽咽道。
“好了好了!五年前我們的死訊是幽王故意散佈的。”為虎賁軍首之人安慰了一下薛京,看了賈羽一眼。
賈羽對其點了點頭後,虎賁軍為首之人立刻下馬,神情鄭重地單膝跪下抱拳道:“大周虎賁中郎將衛雷,見過幽王世子!”
自詡深得曹老闆真傳的秦風立刻下馬抓住衛雷的手扶起道:“衛將軍快快請起!哎呀,幸得衛將軍相助,大業可成也!”
衛雷起身後,狐疑地看了賈羽一眼,賈羽又再次肯定地點了點頭。
於是衛雷摘下了鐵質面罩,露出了一張劍眉星目的帥臉,面色陰沉道:“風兒,我就是見人多跟你客套一下,你小子真把表叔給忘了?”
“啊?表叔……臥槽!”看著眼前的男人,秦風原主記憶裡那個模糊的人影瞬間就和眼前的男人重合了。
“表叔啊……不好意思啊哈!畢竟五年沒見面了。”秦風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衛雷見秦風終於想起了自己,也是笑道:“好了,不怪你,賈羽寫信通知我說你恢復正常了後,我就期待著和你見面!
長高了不少啊哈哈哈”
衛雷拍了拍秦風的腦袋後,一臉狂熱地對著賈羽道:“賈羽,既然風兒接出來了,我們虎賁什麼時候殺回司隸?
對了,玉璽呢?沒有玉璽可沒辦法號令虎賁!
玉璽就是我們的虎符!”
賈羽一攤手說道:“時機還不成熟,我大哥把玉璽丟給侯呈那條老狗了。”
衛雷聞言,臉上的狂熱瞬間就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憤怒,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賈羽的衣襟吼道:“你說什麼?!
你瘋了!!我們這些虎賁老卒忍那麼久,就是為了殺回司隸,剮了凌天震那條老狗!
你現在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你告訴我玉璽沒帶來?”
賈羽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道:“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洛陽八關有二十萬大軍,洛陽城也有凌天震的三萬親衛軍,靠你手上的八千虎賁能打進去嗎?!”
衛雷聞言一把推開賈羽,氣得來回踱步,又指著賈羽道:“還要等多久?
五年!
你們已經籌備了五年了!
我們這群虎賁老卒還能有多少個五年?
我們有生之年還能打回司隸嗎?”
“那你倒是打回去啊!沒人不讓你打回去!
天天抱著‘禁軍’的軍規!沒有玉璽就不會打仗了是嗎?!
三個月前,你衛雷但凡敢早一天違背姐夫的命令,我姐夫也不會死!”賈羽滿臉通紅,梗著脖子對衛雷怒吼道。
衛雷聞言表情一怔,緊接著懊悔地閉上眼道:“我……我們跑死了好多戰馬,可是……趕不及啊!
我們趕不及啊!”
發洩一通的賈羽也冷靜了下來,頹然道:“是我失言了,不怪你們。
那時候即使是違抗玉璽之命的你們趕到了戰場,在被玉璽軍魂反噬的情況下,也不過是給那三萬狼衛多添些戰功罷了。”
“好了好了,大家別吵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馳援泫氏城!”秦風趕忙打圓場道。
衛雷聞言深吸了口氣鄭重道:“世子殿下,虎賁軍願往!”
“行了!你三個月前以保護玉璽為由,忽悠虎賁軍違抗軍令離開駐地後,玉璽的反噬到現在應該還沒完全恢復吧?
這次你們連離開駐地的理由都沒有,估計沒跑到泫氏城,玉璽的反噬就能讓你們的戰力十去八九了!”賈羽皺眉開口道。
“啊?反噬?什麼玩意兒?那破石頭還能反噬?”秦風大為不解道。
見秦風不解,衛雷解釋道:“是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