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雀兒發癲似的狂笑起來:“我這副殘軀本就該死了,之所以吊著最後一口氣,就是為了來此告誡諸姐妹們,死不一定可怕,最怕是生不如死——”
下一刻,蘇雀兒掙脫了蘇錦兒的手,毫不在意的將自身破爛的衣物扯下,露出大半的肌膚……而身上竟佈滿了密密麻麻且觸目驚心的血痕……
“這不是我乾的!”任文宣當即驚吼起來,迫不及待的否認。
“是啊……不是你動的手,可卻是你親手將我送到了燕金召的床上,就為了你的聯盟大計是嗎?”
“胡說……我沒有!”
“你以為你下的藥神不知鬼不覺,但你別忘了,出生於百花谷的我正巧懂得一些煉丹之術。”
“一派胡言!”任文宣沉聲怒喝,兇惡的目光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
然蘇雀兒置若罔聞,目光隨即望向餘靈波,悽慘笑道:“你若是跟了任文宣這個畜生,不怕哪天婉兒步了我的後塵!”
“閉嘴,你這賤人!”
眼見事與願違,任文宣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源氣當即匯聚掌心猛然一掌拍下。
“不要——”
蘇錦兒果斷出手阻止,與此同時餘靈波想也為想挺身而出。
咚
三大氣靈境高手的對撞頓時引得舞臺之上狂風陣陣,響亮的爆炸聲將整座舞臺,震得頃刻間七零八落。
但片刻之後,餘靈波嘴角溢血連連後退,而蘇錦兒更是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在半空倒飛。
反觀任文宣唯有衣袍獵獵作響,順勢閃身至蘇雀兒跟前,牢牢掐住對方脖頸欲要除之而後快。
境界的差距一目瞭然,正如眾人意料之中,是座難以逾越的鴻溝……
尤其燕金召感同身受,不自覺收斂了囂張,替任文宣辯解道:“諸位可不要輕信那賤人的話,分明是她自己主動爬上我床,可莫要錯怪了任兄。”
聞言,任文宣怒氣稍緩,並未當即將蘇雀兒掐死,反而湊到其耳邊冷笑:“與我作對,呵……好好享受你的下半生吧——”
此時,燕金召不嫌事大,繼續漫不經心道:“我說啊還是任兄你不行,我玩她的時候可是讓她欲仙欲死啊……她可親口說後悔沒早點遇到我……”
眼見燕金召說的有模有樣,眾人不由信了幾分,眸中閃爍著汙穢的光芒,上下打量著蘇雀兒。
所以百花谷的女人,人盡可夫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