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星瑤背過身去,“川郎,幫我綁一下。”
陸川輕車熟路幫她繫上。
鄭星瑤從水裡出去,拿著布擦了擦,簡單套上鎧甲,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沒一會,阿淼的哭聲響起。
陸川搖了搖頭,重新放開雙手,在泳池上方飄著。
耳邊阿淼的哭聲,愈發的撕心裂肺。
陳雪薇和菜菜的求饒聲也傳了過來。
陳雪薇幫忙求情:“他三個月沒見你,只是想你了,打他就沒必要了。”
“也沒必要一直嚎啊,煩死了!”鄭星瑤對阿淼意見很大。
她和陸川的好事,被阿淼打攪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阿淼在菜菜懷裡縮著,溼漉漉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鄭星瑤,雖然菜菜的懷抱很舒服,但身穿鎧甲的姐姐的也很颯爽啊!
如果能讓姐姐抱一抱,他明天就可以去和其他小朋友吹噓,姐姐的鎧甲抱起來是什麼感覺。
陳雪薇打圓場:“既然你都出來了,就把你的那些綾羅綢緞拿回你自己的房間,給自己做一些好看的衣服,你和陸川的婚期也該定下來了。”
鄭星瑤點了點頭,卻仍舊不解氣,伸手扭了阿
淼大腿一下,惹得阿淼再次大哭起來。
鄭星瑤這才渾身舒暢,翹著高傲如同孔雀般的腦袋,得意洋洋地拿起桌上的禮品,回了二樓。
陸川泡了十幾分鍾,就從泳池出來了。
他重新找到鄭星瑤的時候,鄭星瑤正在臥室收拾衣櫃。
“川郎,我們兩個都沒什麼衣服,趁著現在很多人送來了綢緞,我給你做一套吧?”
“你看著辦。”陸川摸了摸這些手感舒適的衣服,看著兩人擁有四五十平的大臥室,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星瑤,你做衣服的時候,給你自己做一些特別的款式,我想看!”
“婚服嗎?”
陸川笑眯著眼睛,說道:“是在臥室裡,只有你和我能看的衣服。”
鄭星瑤猛地意識到什麼,羞紅著臉點了點頭,“你要穿什麼,你把圖畫給我,我都做做出來,穿給你看!”
鄭星瑤決定,陸川要的衣服做好之時,就是他們的成親之日。
結果沒想到,陸川連續畫了三十多種不同款式的衣服。
鄭星瑤看得目瞪口呆,這得穿到什麼時候?
不過陸川的奇思妙想也太多了吧,居然能畫這麼
多?
不過她看了看畫圖裡的內容,表情頓時古怪了。
“好短的裙子!”鄭星瑤嘀咕著,看著陸川似乎在發光的眼睛,意識到,陸川很想看她穿。
鄭星瑤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好這些衣服,再跟陸川成親,這樣一來,陸川就能享受到最美妙的花燭夜。
陸川畫完圖後,鄭星瑤就選了一件被陸川成為水手服的衣服,準備試著做一下。
而陸川把房間交給她,去樓下找菜菜,準備把廚房收拾出來。
準媳婦都幫忙做衣服給他看了,他總得包攬一下燒飯做菜的事情,一家人相互付出才有趣味。
晚上,五人一起吃完晚飯,因為外頭太過吵鬧,便來到了圍牆外頭。
侯小黑正帶著東廠預備役的匈奴男孩們,在那裡拆除舊的玻璃廠和舊房子。
火把熊熊燃燒,將周圍照得透亮。
馬前村的孩子本來想來玩耍的,看這麼多相近年齡的匈奴苦大仇深的模樣,都不太敢靠近。
陸川指揮著眾人,忙碌了一兩個時辰。
等東西拆除差不多了,侯小黑來到了陸川身邊。
“幹得不錯,有你當我的左膀右臂,能
給我省不少力氣!”陸川拍了拍侯小黑的肩膀。
侯小黑高興地笑了一下,可笑容卻又低沉了下去,似乎有話要說。
“有什麼事嗎?”陸川問道。
侯小黑欲言又止。
“說。”陸川嚴肅道。
侯小黑看了眼遠處,鄭星瑤正坐在馬上,盯著匈奴女孩搭建帳篷,而陳雪薇在陸川家門口,和菜菜、阿淼玩耍。
掙扎了片刻,侯小黑還是解釋道:“白天大哥問起玻璃廠的情況,陳雪薇姑娘,對大哥報喜不報憂了。”
“憂?有人在搞我的生意?是誰?”陸川立刻反應過來。
“是漕運上的幫派,好像是叫黑龍幫,以前他們收過路費,收的並不多,可看玻璃貨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