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兩銀子,陡然消散。
生命倒計時,變成了20天。
“得想辦法在口袋裡再弄個十兩銀子,我可不想再被這種提示聲嚇醒!”
陸川麻利地爬起身來,卻看到胳膊上沾滿鄭星瑤的口水。
“星瑤,起床跑步去了。”陸川催促一聲。
鄭星瑤沒想到陸川居然比她早醒,迷糊的睜開眼睛,感受到臉蛋上的黏稠,鄭星瑤臉色一紅,連忙用肚兜幫陸川擦乾淨。
“川郎,我不是故意的!”鄭星瑤窘迫得發慌。
陸川一低頭,就看見肚兜拉扯下,露出的雪白,頓時紅了臉,趕緊把鄭星瑤拉了起來:“沒事,快起來吧。”
他起身走到旁邊的衣櫃,幫她找了兩件衣服出來。
“你還在長身體的年紀,既然不在軍營,就別穿鎧甲了,穿便服就好!”
“恩!”
鄭星瑤糯糯地回了聲。
她察覺到肚兜又變緊了,但她不好意思說。
陸川和鄭星瑤晨跑了一圈回來,吃完早餐,旁邊營地裡的匈奴,也全都起床了。
在陸川的安排下,東廠
和木蘭軍將會幫村子進行改造基礎設施。
陸川給了他們幾個大任務,分別是修路、挖水渠、造排水管和填水溝。
修路是為了運輸玻璃和原材料更加方便,也為了下雨天,不會被搞得泥濘不堪。
挖水渠,是為了讓村子取水順利,也保證下雨天,泥漿不會跑到他家的泳池裡。
排水管防澇,填水溝減少蚊蟲侵擾。
一項項任務發下去,整個馬前村忙得熱火朝天。
木蘭軍裡,紅狐沒有直接參與勞動,她是木蘭軍中被指定的隊長,擁有特權。
紅狐走在人群中,四處檢查著。
“拉巴布赤,你的漢語說得很好,如果你工作再努力一點,讓我看到你的用心,我會爭取讓主人賜予你漢族的名字,讓你也能住進房子,吃到米飯和肉!”
一個高高瘦瘦的女孩聽到,眼神一亮,手裡的石鋤,快了好幾分。
紅狐四處走動,面對不同的女孩,會說出不同的激勵的話。
這些女孩在與她對話之後,無不鬥志昂揚。
東廠的工地這邊,斑馬發現,女孩
們的工作效率,居然超過了男孩。
他頻頻往女孩這邊看,越看越著急。
吃過一頓肉後,就有點接受不了沒肉的生活了。
按照陸川說的,接下來的日子,會有人專門對比考核,看他和紅狐較量的結果。
如果紅狐比他辦得好,以後就只有紅狐能住上安穩舒適的房子,享用美味的食物和米飯。
他覺得紅狐一定是找到了控制女孩們的辦法。
可到底是什麼?
斑馬很想過去問問,可他看到,陸川和鄭星瑤,正騎在戰馬上,於遠處的樹蔭下談話。
他若是跑到木蘭軍所在的工地去,陸川會第一時間發現他在偷學。
斑馬掙扎了一下,決定還是不去過問,他要靠自己的方式,去調動東廠其他兄弟的積極性。
“所有偷懶的,今天沒飯吃!”他兇狠地看向一些在摸魚的東廠緝事。
“幹活乾的最少的一個,今天挨三十鞭子!”
……
“嘖嘖!”
陸川看著遠處的工地,東廠和木蘭軍的工作效率,都在提升,但兩邊隊長的方式與抉
擇,完全不同。
鄭星瑤點點頭:“斑馬選擇用酷刑、鎮壓和暴力,紅狐卻誘之以利。兩種方式,好像都還不錯的。”
陸川表情有些古怪。
他不知道是不是東廠這個名字,有著某種魔性,畢竟東廠本身,就給人關於秩序森嚴、酷刑遍地、陰狠毒辣等等印象標籤。
而眼下,斑馬顯然讓東廠名副其實了。
相對來說,木蘭給人一種青春向上、奮發圖強的畫面,而紅狐也做到了。
“可能和他們的經歷有關吧!”陸川思索道。
斑馬的兄長死了,他心中仇恨的扭曲,比身體殘缺帶來的痛楚更加嚴重。相較之下,紅狐還有親妹妹,是她心中的白月光。
“繼續盯著,只要忠誠不變,一些細節上的區別,問題不大。”陸川道。
眼下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修路。
先把路面清理出來,鋪上碎石子,挖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