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們分配完了,你拿一些回去備用,記得幫我給阿福帶一瓶。”陸川爽快道。
李元駒摸著下巴,好奇道:“這種藥膏,和筋骨草相比,藥效如何?”
“我也好奇。”
陸川低頭看了眼自己:“我是兩條腿內側受傷,回頭我左腿用筋骨草,右腿用新做的生肌止痛膏,看看哪個更好用。如果藥效好,你可以買走配方。”
李元駒眼睛一亮:“如果生肌止痛膏藥效更好,元駒願意寫信送往長安,讓戶部購買煉製之法。”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煉藥膏,那油煙太燻人眼睛了,現在沒有半自動化的裝置,陸川根本不想接手這種折磨人的產業。
外加上醫藥產業,渠道門檻太高,陸川也不想入手。
沒一會,鄭星瑤把大鍋搬回來,陸川完成過濾後,便把蜂蠟熔接進去,給姑娘們分別灌滿小玻璃杯。
這一鍋分量很大,每人一大份,也沒拿走一半。
“你們回去後,洗乾淨傷口,就塗上蜂蠟。”陸川吩咐道。
“諾!”女兵們右拳垂胸作禮。
陸川揮了揮手,讓她們離開,然後就看到一個帳篷內火光明亮,一個女兵褪下了女式兵甲。
尷尬的咳嗽兩聲,陸川向鄭星瑤努了努嘴。
鄭星瑤見狀,臉色一紅,趕緊去提醒女兵們吹燈。
陸川自己也留了一份,然後把大鐵鍋
整個交給李元駒,便走向遠處鄭星瑤,在她的帶領下,進了帳篷。
進入帳篷,鄭星瑤把簾子拉上,吹滅了油燈,開始脫衣服。
她穿的是東洲曲部提供的女式甲冑,衣服落地,有沉悶的聲響。
陸川嚇了一跳:“你脫衣服幹什麼?現在不是幫我打下手嗎?”
“我也睡這裡啊!”鄭星瑤回應著,帳篷內漆黑一片,看不清表情,只有外頭的火光稍微透射進來一些,讓人不至於抓瞎。
陸川能看到她朦朦朧朧的身段。
前些日子在家裡,陸川也看到過鄭星瑤穿著肚兜,可這種漆黑的環境看著她曼妙的軀體,心中的熱血卻忽然無法壓抑。
陸川感覺有點口渴。
他稍微往後挪了一下,大腿肉一陣痠痛襲來,這叫他的理智快速回歸。
“我們晚上睡一個帳篷?”陸川問道。
“我們夫妻只差一個婚禮,你自己說不用講究的啊。”鄭星瑤疑惑地聲音傳來:“川郎,你怎麼又羞了?”
“我沒羞!”陸川逞強的回了聲,連忙轉移話題道:“我要開始弄傷口了,黑漆漆的,你看得見嗎?”
“看得見,我的鬼矇眼治好了呢!”
鄭星瑤高興地回了一聲,蹲在了陸川前方,就要解開陸川的褲子。
陸川按住她的手,自己迅速脫了。
結果這還沒完。
“川郎,我幫你洗傷口
吧……”
“我自己可以,你旁邊給我坐著!”
又不是斷手斷腳。
鄭星瑤其實大膽又害羞,想要幫忙又有點躁得慌,看陸川語氣變得嚴肅了,就沒有再繼續挑撥陸川。
洗乾淨傷口後,陸川將搗碎的筋骨草和生肌止痛膏,分別敷在傷口上,用布條裹上。
鄭星瑤又默默拿過紅花油,幫陸川揉腿。
沒一會,兩人雙雙躺下,鄭星瑤翻個了身,悄聲道:“川郎,為什麼你這麼燙,我好像還聽到你心跳跳得特別快。”
“咳咳!”聽到別說出來,給點面子啊!
鄭星瑤發出吃吃的笑聲,抱住了陸川的胳膊。
陸川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那一抹冰涼細膩,身體立刻繃緊了。
“川郎,你別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鄭星瑤調皮地摸向陸川的腹部。
“誰說我害怕了?”
“你聲音都顫了!”
“你聲音也顫!”
兩人誰也別笑話誰,都是緊張得要死。
帳篷內安靜了下去。
鄭星瑤道:“川郎,我們一月之約過去,再有十幾日,婚房就能造好,我們就能成婚了。這一次北上,又不知道要拖延多少時間,我現在就想嫁給你了。”
她真的不想等了。
陸川感覺到,她的藕臂伸了過來,輕輕搭在他的脖子上,一點芬芳的熱意吐在他的耳畔。
“川郎
,你要是不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