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不那麼低俗,總還是極受觀眾歡迎的。
聽到好處,陸川總能會心地
笑幾聲;若是聽到那些葷口的段子,陸川就會發現:鄭興瑤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一臉壞笑。
啊,她快要十八歲了呀!
表演完畢,接下來就是今天的重頭戲:剪彩儀式。
將團花放在中間,陸川帶著鄭興瑤、陳雪薇、阿柱等人站在一邊,胖掌櫃帶著家人和夥計站在另一邊。
將剪刀拿在手裡,胖掌櫃心疼地問:“陸參軍,真的要剪嗎,這是多好的紅布啊。”
陸川說:“放心吧,我都量好了,就照著那個做記號的地方剪下去,中間的布是六尺,剛好能給你自己裁一身褂子。兩邊剩下的布料各二尺五,可以給你家兩個孩子做衣服。”
“哦,”胖掌櫃這才恍然大悟:“那我可得小心著點,別剪多了,到時候就做不成了。”
二人拿起剪刀,合夥把一根長長的紅綢子剪成了三段,一個平平無奇的剪彩儀式就這麼完成了。
“剪完了,然後呢?”
“然後,就好了呀。”
……
趙易山都懵了:啥?就這?剛才那麼精才的節目表演,然後就是為了看兩個男人用剪刀剪綢子?
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如果不是因為剪綵的人是陸川的話,群眾們只怕會立刻噓成一片,然後紛紛散去。
眼看氣氛有些尷尬,陸川也覺得有些下不來臺。
在對面餐館的二樓雅間裡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陸生,何不即興作詩一首,給大夥助興?”
眾人抬頭看去,這才認得原來是地鏡花船的金娘。
“好吧。”陸川只得答應下來:“趁著腳手架還沒拆完,就請畫匠把這首詩謄寫在西牆的留白處吧。”
只見陸川拿過紙筆刷刷點點寫了幾個字,然後交給了畫匠。
大家立刻圍攏上來,人人都知道陸參軍文采斐然,誰都想要提前一睹風采。
畫匠捧著詩句攀爬上了腳手架,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就開始書寫:“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下面的人忍不住竊竊私語:“這酒樓雖高,但也沒有高到這種程度吧?陸參軍是不是過於自信了些?”
陸川對大家解釋道:“這,象徵著我們陸氏施工隊的建築能力!”
眾皆恍然:“原來如此,這是何等的自信才能寫出這樣的句子啊!”